也完全ok。
张亭听的嘴巴长得老大,受震撼程度丝毫不亚于昨天晚上推门看见虞泽把霍珹压在床上。
张亭脑袋里嗡嗡的响。
他那个不苟言笑,聪明俊美东家能做出这种事?!
不信啊,虞泽耸耸肩不在意道:回头你自己问他好了,我有一句假话给你踢屁股行不行?
张亭颓丧的瘫坐在椅子上,心痛的指着虞泽的鼻子:你拿什么还我那个完美的东家?
还你一个我,虞泽嘿嘿一笑:以后我也当你东家,你看行不行?来来来,坐下一起吃点。
虞泽将菌菇汤的碗递到张亭面前:尝尝这个?
张亭还沉浸在打击之中没有缓过来,烦躁的挥开虞泽:我不要!
那一挥正好打到碗沿,碗一歪,里面的汤水半弧形泼出去,精准的落在了虞泽的床铺上。
棕色粘稠的汤汁弄脏了一大片被褥。
两个人瞬间僵住。
哦豁,完蛋。
张亭毫无意外的挨了张伯一顿骂,张伯一边向虞泽道歉,一边找人急忙给虞泽换了被褥。
其实也不能全怪张亭。虞泽笑着打圆场:是我自己手滑了。
张伯摆摆手:您不说我也知道,我这小孙子一根筋,从小就喜欢跟在霍少爷屁股后面,把他当偶像似的。他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我替他向您赔个不是,虞少爷不要见怪。
虞泽忙摆手说不必了,就看见仆人抱着一床鲜红鲜红的被子进来。
张伯,仓库里没有多余的褥子了,你看这个行吗?
虞泽一僵,他一打眼就看见背面上的鸳鸯和红双喜。
好家伙,配套的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二更~
啊对了昨天我才想起来一件事
原本我是不打算写婚礼的,但是既然都发展到这儿了写个中式婚礼好像也蛮香的
新娘服谁来穿不用我多说了吧?
那鲜亮到有些扎眼的红色看的虞泽后背一颤。
这躺上去晚上还能睡得着?
虞泽有些为难的摸了摸鼻子:没别的了?
真的没了,仓库我都翻遍了。抱着被子的青年有些为难:只有这套。
张伯见虞泽的样子似乎确实有些介意,了然的点点头:让您睡这个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我这就让人给您买一床新的去。
不不不,不麻烦,虞泽清楚自己不过就借住一段时间,他一走新买的被子也用不上。
虞泽硬着头皮笑笑:我没关系,等弄脏那床洗干净再还回去就行了,不用买新的。
张伯还有些担忧:您真的
真的,虞泽呵呵笑了两声:反正我以后也要结婚的,就先习惯习惯。
张伯点点头,忙让人给虞泽铺好床。
这才带着张亭出去了。
听缘这个小戏园在这个生活节奏飞快的时代显得小众又新奇,这里的时间过得很慢,虞泽吃完早饭在房间里看了会儿天,一看时间才九点。
虞泽百无聊赖,就在听缘里到处逛。
这间小戏园看似很小,其实是把很大一片地方划分成了好几块,空间最大的就是前面的戏台和座位,后面留了个小院子作为休息的地方。
虞泽从后院的月洞门穿到前面戏台,正好看见张亭一个人蹲在戏台边,拿着小刷子给柱子刷红漆。
虞泽走过去拍了一下张亭的肩膀。
干活呢?
张亭扭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别理我。
怎么了?虞泽蹲在他身边:刚刚不还挺硬气的吗?
我爷爷说了不让我和你说话,省的我又闯祸,张亭有一搭没一搭的刷着红漆,整个人像颗被霜打过的白菜,蔫头巴脑的。
虞泽失笑,拿出手机:之前给你买装备的游戏你还在玩吗?
我手机都被没收好几个了,怎么玩?
快暑假了吧?虞泽想了想:这样,等到暑假我给你买一台游戏机,张伯那边我去给你说情,但是只准暑假玩,剩下的时间你还得听你爷爷的,怎么样?
张亭一顿,回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虞泽:收买我啊?
虞泽懒得和他废话,摆手道:你就说要不要吧!
张亭歪头想了半天,耷拉下去的嘴角终于藏不住扬起来的趋势。
我能自己选吗?
虞泽耸肩:我也不懂,你自己选。
张亭咧开嘴,刷漆的动作都欢快起来。
果然还是个小朋友。
虞泽笑笑,坐在戏台上四处看,他发现戏园左边还有一个六边形的拱门,里面隐隐能看见一棵海棠树。
那儿是干嘛的?
张亭看了一眼:他们练功学戏的地方,厨房食堂什么的也都在那边。
来了两次虞泽还没去过这里,他从台子上跳下来,顺着青石板路穿过拱门走进去。
长方形的院子里种了三颗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