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平息的体温又到达了沸点。
硬物开始火热的高速下沉,每一下抽动都让陈素陷进疯涨的愉悦里,洪水般击打着快感神经。
容意垂眼看她,伸手拨一拨散在颊面湿乱的长发,下身大开大合耸动着,沉声闷哼,都是危险的侵占色彩。
“吸得真紧,你喜欢它。”
“嗯……”陈素都不知道怎么说。
肉棒半退出又狠狠撞进去,撑开的小口随着一下微收起一下又撑大,吞着这粗大与深入。
她欲罢不能,享受这被填满、饱胀到要爆炸的激爽,十根手指抓紧爆着青筋的手臂,借此来宣泄强大的情欲
容意腰力雄发,不停往湿穴里顶插,阳物进出时牵拉着脆弱的穴肉,比刚才更加凶猛很多。
“啊啊、嗯啊…嗯嗯啊啊…”
陈素被连续猛操着,眉头因为冲颅的快感蹙得紧紧,身子随船体颠簸得厉害,像卷在风浪里,随时要倾倒。
被硕长阴茎捅得有气出没气进,虚弱哼哼,快说不出话。
“…船、会倒……”
“别怕。老公慢点操。”
他说慢,也没慢多少。
高潮后的甬道变得湿滑,比刚操她时的紧致容易插进去一些,但一样销魂的潮热挤压。
容意放任自己纵送,由着癫狂与失控支配身体。
“啊啊啊…”陈素嗓音都是迷醉的情欲,“只要老公,其他什么都不要。”
“好乖。”
这种独一无二的占有使人疯狂。
他早就知道自己完了,总因她而欲望膨胀,直到湮灭理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容意想,有朝一日,她拿一把刀捅过来,自己也会沉迷沉醉,甘之如饴。
性器湿淋淋的,猛冲时两只沉重的睾球随着抽插啪啪激一未蜃懦滤氐暮笸巍&65533;
猩红鸡巴持续深入,交合处一直高速嵌合的动作没有半点乏力,水声响亮地随着舱内的喘息呻吟声起伏。
席天幕地,外面满丛荷花月色都像是这场性爱的掩护。这一晚上,有啾啾虫鸣。
“有…有人…”
陈素嗯啊地呜咽一下,惊泣着,酥爽得已是半晕厥的虚脱状态,胸口高高起伏地汲取氧气,张开的腿间都是淫液纵横。
“不会的。”容意勾一勾唇,沙哑的性感,却不正经,“素素小姐喊破喉咙,岸上的人都听不到。”
肉棒又重重一插,顶落在被肏开的子宫腔口,龟头抵着乱戳,玩味地碾磨敏感处的软肉。
“嗯嗯…别顶那里,好胀!”
陈素连粉莹的脚趾头都绷成塔尖。酸胀感突然加重,夹杂着窜电的爽和痛,脑海潮涌式的白光在爆炸。
容意眼底攀爬着几缕赤红,如蛛丝的网。
狠心捏开她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几乎深入喉咙地吮舔,纠缠中卷走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品那甜软的粉鱼。
陈素被吻得忘乎所以,格外渴望容意的身体。抚摸到的都是这肌理光滑,阳刚炙热的皮肤。
呜呜挺着胸口往上送,丰挺晃颤的软峰胡乱蹭那片清峻出岫的飞鹤,乳尖渴盼地摩擦着男性胸膛早已硬胀成紫红的花珠。
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