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否认,有关研究不是为接近,“当初我学法律,但同时辅修金融,研究你是课业。”那个时候她自己也不曾想过,有一日会因为这样的研究而毅然的选择嫁给这个男人。
“我远比你所知道的还要了解你。我当初的决定也并非一时冲动。我知道我嫁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有关你跟百里梦的过往我不过问,是因为当初我即不曾存在你的生活,便没有资格去指手画脚。我相信我嫁的丈夫是个正人君子,婚前他或许有女人,但婚后他必当不会也不屑做出那些让人唾弃的事情。所以澳大利亚之行,圣诞节悔约,我从未想过怀疑什么。”
霍慬琛静静的听着,他的眼底有星光闪烁。他握着手机,心却早已经从这狭小的空间内飞离。
如若可以,他这一刻想要立刻飞奔到她身边,有些话他想要面对面的同她说,有些话他也想要看着她对着自己说。
慕槿歌漫步花园,花匠已经收拾好临时花圃,玻璃花房也快要完工。
阳光下,一切都开始变得美好。
她继续说道:“知道我的存在已经几个月,但除了媒体报道,不曾有人在意我的存在。但近来接连有人前往邀约,只因这些人开始有了危机感。”
霍慬琛换了姿势,手心有些烫,就连嗓子也跟着有些烫,再出声,竟是说不出的沙哑,“我听着了。”
闲散走动的脚步猝然停了下来,慕槿歌看向远方,嘴角却忍不住有了弧度,她继续,“这份危机感不是来源于我。对于你我婚姻,外人不知,但在意的人大多已然心知肚明。所以他们的危机感来源于你。”
“你对我的态度,你对我的心思才是真正能够让她们觉得我是危险的。”所以接二连三的试探,警告。
有些事,她本不确定,倒是这些过来试探,警告的人让她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也让她下了决心想要来一场交谈。
只怪这些人对她了解不够深。她向来不走寻常路,看问题更是喜欢另辟蹊径。若是旁人,无论是百里梦百里香姐妹的话语,亦或者白慧的意有所指,大概都会让人怀疑。
但这些人却忘了,相比较对这些人的别有用心,她却更能猜透这个身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原来,妻子竟真的这般了解自己。
他有心试探,但妻子一直无动于衷。他甚至一度认为是不是他做的不够明显,妻子看似成熟懂事,但毕竟年纪小,所以也未必懂他的“别有用心”。
但显然,他错了!郝助理曾说过。
——小夫人就是只小狐狸!
就是个狐狸精,让他欲罢不能的“狐狸精”!
“哦?我做了什么让她们有了危机感?”这人又在明知故问。
听着他略带笑意的询问,有阳光撒在她的眸里,荡漾着潋滟光彩,清丽绝美的脸庞瞬间生动夺目。
不是喜欢
罢了,有些话既然说了,也就不介意再多说一句两句了。
“我们婚姻源于交易,交易时间到了本是要解除,本该是水到渠成的事,但却横生变故了。”
“先有慈善晚宴,你当众为我出气曝光我霍太太身份;再有澳大利亚之行,你的初恋重伤,你本该停留,却在听闻我高烧毅然回国。”提及过往,目光柔了,声线软了。
她并非天生铁石心肠。如若用心想要打动她很简单。
“百里梦于你来说是个特别的存在,她穿插了你过去二十多年的喜怒哀乐。她陪着你走了二十多年的悲喜,就算如今没了爱情,但友情尚在。在此之前,于大家来说她一直是你心底无法撼动的存在,所以你之后的毅然回国让他们意识到了我的不同寻常。”
“帝皇是你的非要不可,如若不是在意,你又怎会在慈善晚宴主动公开你我关系,让自己在这段婚姻里出于被动地位?”
矜贵的男人微微一笑,他懒懒的靠着椅背,全身放松,他不说话。现在哪里还需要他说话,听着妻子说就好,他妻子说的可比他说的要好听多了。
“你骄傲自负,如若不是心甘情愿,又岂会在床笫间……”说到这,慕槿歌猝然停了话语。
望着远处的眸染上了色,那颜色明艳动人,隐隐有春情流动。
霍慬琛目光加深,嗓音嘶哑性感撩人得很,他问:“在床笫间如何?”
慕槿歌抿了抿唇,这一刻她的心跳得异常的快而响,她稳了稳声线,“又怎会在床笫间那般的取悦我。”
话音刚落,清越动人的笑声立刻传了过来。阳光下,慕槿歌潋滟的容颜红颜动人,也不知是因为这暖人的日光还是那边人的笑声。
夫妻欢好,这人多是占据主导地位,尤其是一场酒醉有了第一次后,直到几个月前,他们偶有亲密,但从不会放下男人骄傲,对她“俯首称臣”。
但后来,他做了!
所有她不曾想也不会去想的事情,他全都对她做了!
种种迹象,早已经表明他的心迹。
不是她不去看明白,而是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