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吧,他要除就除吧!有些过往如若可以跟除掉疤痕一样一同放下,那就除了吧。
“好。”她应下,霍慬琛却是眉眼舒展,看着那被自己咬出的齿痕,心疼弥漫进了心底。
他俯身又亲了亲,略显烦躁的问:“疼不疼?”
这会问她疼不疼?咬的时候怎么不想她疼不疼?
这人纯属马后炮,慕槿歌不理,也懒理。
她闭上了眼,这次是真的全然让自己沉入了梦想。
久不闻妻子回答,霍慬琛起身探过去一望,却见妻子双眸紧闭,呼吸平衡,这是陷入沉睡的姿容。
薄唇轻勾,霍慬琛不闹她了,继续先前中断的事情,将她擦拭干净又替她盖好被子这才将东西拿回浴室。
回来后,他掀被躺下,手臂越过妻子脖颈微勾,带着她进入自己怀里,双腿夹着她的双腿,一手自然落于她的腰间,这是十足占有欲的拥抱,让她完全限于自己的怀里这才闭上眼,满足的睡去。
第二日,霍慬琛走得很早,期间并未吵醒慕槿歌,吵醒她的倒是一通电话。
陌生的号码,却持续不断的响起,慕槿歌迷糊接通,传来的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让她缓缓睁开了双眼,双目清明湛亮。
“我们可以谈谈吗?”
防范于未然
十二月的海城气温低至零度,这是这些年来第一次。
黑色世爵平稳的朝机场驶去。
霍慬琛正听着郝助理禀告这几天的调查结果。
“拍照的人已经找到了,但幕后之人很谨慎,也未跟他直接联系,全是通过电话。”
对方怕也也想到了,如若事情没有按照自己计划的走,为免引来报复,这才如此谨慎。
但事情但凡做了就会留下痕迹,只是明显与否。但要找到也并非不可能,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
“交给戚老大的那个人确实什么也不知道,他只按照对方的要求将手链交给墨少。至于怎么来的还有手链是谁的一概不知。”
线索等会是到这里断了,不过还有那拍照之人,看那里是否能查出些什么。
“从钱入手。”对方既然有所防备,那那个拍照之人哪里怕也追查不到什么。
可钱同,总要有账号转吧。这都是实名制,不论是借谁的名,就算是瑞士银行的,他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是。”郝助理应下,同时已经编辑短信发过去了。
“那拍照的人怎么办?”拍照之人也是某杂志社一员。只是他似乎工作的并不怎么顺心,所以当有人将钱送到他眼前时,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答应了。
有些人就是要钱不要命。
这次那幕后之人找的两个都是如此。
见钱眼开。
霍慬琛双腿交叠,他抬眸扫了眼郝助理,后者只感觉背脊一阵发凉,然后听到的便是自家老板冷如冰柱的嗓音,“既然那么爱拍照,又助他人出名,这样‘助人为乐’之人自然要好好谢谢他。”
一声“助人为乐”,一声“好好谢谢”皆让郝助理沉了眸色。
这人虽不是主谋,但“助纣为虐”,老板又岂会放过。
胆敢设计他婚姻之人,他没有“大开杀戒”,郝助理已经阿弥陀佛了。
这人从来都不是好人,他不算计别人,别人也莫要来招惹他。
但多年低调,让不少人忘记了他当初入主帝皇的雷霆手段。
至于这“好好谢谢”到底是如何谢,郝助理心里自然有数。
进入这个圈子,没人敢说自己全然就是白的,有些时候有些特殊手段不过是隐藏罢了。
“好的,我知道了。”
“靳瑶瑶那里还没消息吗?”须臾,霍慬琛问。
提及靳瑶瑶,郝助理亦愁眉不展。现在不仅是警方,他也派出去了人,就连戚老大的人也出去,但仍旧没有任何线索。
她就像是人家蒸发了一样。
郝助理摇了摇头,却在触及老板眼底寒霜时,思及什么,眸色沉了沉,方才开口,“不过,据调查,靳小姐之前工作的公司在三个月以前就已经被盛林收购。”
盛林!
“靳瑶瑶之前一直都在陈子墨手底下工作!”
这结果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从靳瑶瑶与陈子昂离婚后,就一直跟陈家划清界限,只是偶尔会陪陈老爷子喝喝茶,倒是陈家其他人再无往来,更是在离婚第一时间里就从盛林辞职离开。
又怎么会到盛林旗下的公司上班呢?
她逃都来不及,为何会主动送上门?
只有一个解释——
进入公司前,靳瑶瑶并不知晓这是盛林旗下的公司。
靳瑶瑶这人平时看着不靠谱,但不会连自己去什么公司上班都不查清楚的。
“你让人去查查陈子墨。”
郝助理这下有些不明白了。
陈家到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