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一次心脏就痛一次,为什么当年不直接死了就好,省得再见。
“接吧,打电话来,肯定有事,哼怕是不怀好意吧。当年的事,我们没有弄死他,他是不是我们还错了?该死的东西。”老爷子面色全是狠厉之色。
狠厉与狡痛交杂着,显得他原本挺慈祥的脸上有些狰狞难看。
宋惠兰的神情跟老爷子的并没有多大的差别,咬了咬牙僵在空半的手落下,握住了电话。
然后像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拿起来,放到耳朵边上。
“哟,这么久才接,是商量着把我怎么弄死吗?”对方一听接起电话,就口不择言,冷嘲开了。
“有事?”宋惠兰懒得跟他吵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
“呵,瞧瞧这语气,别忘了我成这样,是谁的错,是你,哈哈哈哈……”对方听了宋惠兰不太高兴的语气,却异常的开心。
笑了一阵,才放下话道:“让任司寒准备好了,我要回去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说完,对方直接就挂了电话。
“你”宋惠兰想说你做梦呢,可后面的显然没办法出口了。
因为随着那一声咔声落下,通话已经结束了。
宋惠兰握着电话,呆愣在那儿,眼睛里的神色更加的复杂难懂。
“惠兰,那个混蛋说了什么?”看宋惠兰的神色,老爷子觉得肯定没好话。
他更急着想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这么多年,他早跟任家没有关系了,最后就这么死在外头,永远也不要回来。
毕竟那个人疯狂起来太吓人了,完全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了的。
“他说要回来拿回任氏,让司寒准备好。”宋惠兰身子软软的靠在沙发上,眼里染上水雾,是,他的命是她给的,所以造成这一切的是她。
她最该死了,当年为什么让他活着,为什么为什么。
恨,却舍不得他真的死去,宋惠兰拼命的将眼里的水雾逼回去,站起身往楼上走去。
“惠兰……”老爷子担忧的看向宋惠兰,多少年她没有这样过了?出事那几事,是很难,可这么些年,她刚刚从那事里走出来,那个混蛋又来了,招惹得没有一个人能安生。
老爷子站起来,追了两步,喊道:“要不要让司寒知道?”
他的危机感
听到司寒两个字,宋惠兰这才转身,脸上全是激动之色,刚才是恨与不舍,此刻却已经变成了一种急切。
“晚点,让司寒回家再说,电话里也说不清楚。”
“好。”客厅里再次安静下来。
而另一边,任季心听着那个人的声音,除了跟他的有一点点口音变化外,几乎没什么变化。
或许是他在国外呆的时候长了的原因,口音与帝国的并不相同。
那是刚才那个人打电话回大宅的录音,这么多年,他一直提防着对方,所以对方的手机早就被他安排了切听。
任季心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总算是要见面了呢,他也期待两人的见面,这么多年不见,总归是要再见了。
他压抑着内心的烦躁,站了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走了几圈,眸光慢慢的变得越发的冰冷寒凉。
突然想起了什么,任季心猛然走到门口拉开书房的门走向卧房的方向。
推开房门,看着大床上睡得甜美的小人儿,男人黑色的瞳孔缩了缩,瞳孔里的东西一闪而过。
他小心的推开门,走向了大床,轻手轻脚上了床,将她小心抱在怀里。
怎么办,他一天也不想跟她分开,就想这么抱着她就好。
有她,他什么都满足了呢。
低头,将脸整个埋入了她的后脖颈处,深深的闻着她的纷香。
只有这样抱着他,他才能真的安心,才相信她就是他一个人的。
她的男人叫任季心,她是他任季心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动。
男人抱着她,想了很多,原本想在苏倩新公司签新人时打击一下的,可是听完那段录音之后,他想将苏倩的事提前。
毕竟,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如果要应付那个人,他肯定得分心,所以还不如早点将苏倩打压下去。
任季心拿出手机,给王京发了一条短信,然后直接关机抱着她睡了。今天就让他任性一次,工作什么的暂时先放放。
他需要他女人的安慰,什么也不想,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王京接了短信之后,没有问为什么,以他对主子的了解,肯定是有什么事同时发生了。
当天下午,各大网络新闻上开始出现国际张与名虹的负现消息。
先是张雅娜回国,与已婚男人夜宿的消息,而且有小视频为证,小视频还拍得特别清晰,两人抱在一起就开始脱衣服,有些迫不及待。
连窗户都没有拉,而且是在一间高级酒店内,一进门就开始缠在一起忙得不可开交。很快两人就已经将对方的衣服扒光。
然后男人直接就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