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瞥过墙角粘着的小型摄像头,正对着恰好是床中央的位置,角度调整过,不至于拍全身,但能清晰拍到他们的正脸。对啊,她的确要报复,不过比起今晚过后将要做的事,这点也只能算相形见绌了。
停留只在一瞬,她确信不会露出端倪后及时收了眼,可也是在这短暂愣神的功夫身上最后一点遮挡化为乌有,雪白的肩颈暴露在视野之中。喉咙轻轻滚动,温屿低头吻了吻她肩膀上残留的牙印,血已经清干净了,可那块印记却是短时间内无法抹去的存在。
人对一种东西爱到极致总会有种潜藏的施虐欲,他看着竟然觉得和她很般配,也很漂亮,甚至在想要是能一直留在她身上该有多好。
这样她便时时刻刻都忘不掉他了,仅是单纯想着,血液都慢慢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