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就这样,没想好去哪。”
她爱上哪上哪,他说:“反正你走的时候得把我捎上。”
她突然唤了他的名字,表情严肃些许。
他因这一声心虚了,遮遮掩掩欲盖弥彰道:“你别误会,我…我可不是为了你,我就是单纯想旅旅游,总不能一直在一个地方憋着。”
她这个人,他如何不了解。心中有一条明确的界限,把朋友和恋人分得清晰,她可以对朋友有情有义,但对后者永远绝情到可怖。从前,现在,包括以后,他始终认为没有人能与她的性格相适,同时他也产生浓重的好奇,一个人究竟该包容到什么程度,才能和她携手走一辈子。
所以他即便喜欢她,却也只能止步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