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说,“阿屿?”
他眼被情欲灼红:“再唤一遍好不好?”
她说:“阿屿。”
他带着她的腕子,找自己的敏感点,重重喘息后,终于释放在她手上。
隔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手抽出来,还未等说话,他看着,耳朵一下就红了,退开一些,目光惶惶:“我不是故意的。”
他怕她嫌弃他,慌张笨拙地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手。
擦完,又领她到浴室,挤了好多洗手液,她两只手的前后面全是泡沫。
“对不起。”
从踏进这间浴室起,他一直在重复这句话。眼里闪烁的不安令含烟升起一种想避开的冲动,最后还是开口道:“我从来没说嫌弃你,其实你不用这样。”
他眼眶红红的,多了些光亮,嘴角微微上扬,求证一般:“真的?”
她说我骗你做什么?她不懂自己哪一刻的表现让他错觉至此,她有预感,倘若她此时说嫌弃,那他没准就要哭出来了。嫌弃真谈不上,只是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更多还是源于他们之间身份的牵连。
迄今为止,事情发展得太过顺利,才最容易人心难安。
抬头,她在镜子里看他的眼睛,企图捕捉到什么,结果毋庸置疑地失望了。如今摆在她面前有两个答案,要么是她想多了,要么是他比自己还会伪装,她心愿是前者,事实如他表现一样单纯无害,那么她最后就能毫不拖泥带水地抽身而退,不至于深陷泥潭,倘若不是,联想他之前的疯狂之举……她闭了闭眼,手渐渐攥紧。
ps:
别质疑,除了那档子事他害羞以外,别的都是装的。
温屿:我就装怎么了?!碍你事了?
作者:您请。您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