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部片子远远打破了他的认知。他忐忑,心若擂鼓,久久难安。又总冒出,假若是他,假若是他……
画面一经脑海,他冲进洗手间,打开喷头,兜头冷水浇得他浑身湿透,寒得彻骨,凉入心肺。
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拿下她的手,与她五指交握,嗓音沙哑,闷声道:“我们还没亲多久…”
他还要怎样,那么一会,她便嘴唇发麻,喉咙干涩得难受。
她眼里刻满埋怨。
他视若无睹,凑来吻她,说出后半句:“我还没亲够,再亲一会好不好?”
那是多久,没有答案。
他直接含住她的唇。尝一道稀世珍馐,喝一壶陈年烈酒,只有摒弃囫囵,细细地品,方才品出滋味,体验其中曼妙。
她唇软得像要在他唇齿间化开。
“姐姐。”他喃喃低语,情态浓稠,“…你不可以抛弃我,也不许找别的男人。”
若有下次,他一定不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