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特别喜欢在台中时那个社区的警卫大叔,那个亲切的大叔指不定比他亲生父亲更像父亲。
直到深夜,包厢的时间到,大家准备离去时,徐靖阳已经没什么意识了,我和小刘处理这群醉倒的社畜。
「今天的金额一共是」服务生将帐单给我,我准备掏钱,此时,徐靖阳却忽地抓住我的手。
他含糊地唸了几句,我没听懂。
「什么?」我凑上前。
「我……唔……付钱……」他迷迷糊糊地说。
「不用,我有钱啊。」我拉开他的手,他却固执地不退让。
他靠在我耳边,灼热的气息全进了我耳里,「不能让、让女朋友付钱……」
真是要命。
他手伸进包包里想翻找皮夹,但因为太醉整个人栽进包包里,我叹了口气,把他扶起,在他的坚持下拿出他的皮夹,在他眼前掏出纸钞。
「这样,行了吗?」我问他。
他终于点头,笑得像隻笨狐狸。
这群傢伙真会折腾人,那天直到凌晨,我们才回到住处休息。
自那天之后,徐靖阳就恢復了原本的样子,而且变得更加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