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跑的三公里。」他悠悠地说。
「他还告诉我,毕业典礼上台献花的机会是你去争取的。」
「原来就是他洩的底。」他挑眉。
我想了想,又问他:「既然你帮我争取机会,那当天又为什么要找人广播我的名字把我支开?」
他埋进我的颈窝,动作愈发曖昧。
「我看见了,你跟傅延川在司令台说话。」
「欸?」
「我听见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但我猜那人不是你,一方面担心你被拒绝会很难过,另一方面??」
「是什么?」
他靠近我的耳朵,低沉的嗓音流进耳里,「因为我怕你被抢走。」
他语带委屈,明明那么嫉妒呢,却还是得帮我追傅延川。
我好像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我怔然地问他。
「因为也许你知道了以后会更心疼,会同情我这么可怜,明明吃醋还要帮你追男人,然后愿意跟我在一起。」
好心机,却又好心酸。
「谁会希望自己是被同情的啊?」我唸道。
「至少我成功了啊。」他的声音很轻,还带着点得意的小情绪。
「我才不是因为同情。」我反驳。
他一愣,「什么?」
「没有。」我别开头。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我的下巴,轻轻摩挲我的下唇,「一帆,再说一次。」
低哑着磁性的嗓音蛊惑着我。
「我才不要。」
他轻轻用唇抚过我的脸颊,再到我发热的耳际,半哑着的嗓音传来,妖嬈的没边。
「一帆,告诉我,好吗?」
我被他磨得没法,只好坦承:「不是出于同情,是真的喜欢你,我??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你相处的感觉跟之前不一样了,不是朋友,是另一种感觉,我不想只跟你当朋友了。」
说完我直视他,他眼神繾綣,似笑非笑,半晌才开口:「原来你才是最狡猾的。」
「蛤?」
「这样我怎么捨得放你走。」
他的唇又覆了上来,呼吸比之前更粗重,双手强而有力的环抱我,两人交缠的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晕眩。
他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他。
「我后悔了。」
「什么?」
「我的人格不值几个钱,我想做的远不止这些。」
「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