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露出好看的笑容。
同时,他也发现她空空荡荡的左耳。
他只犹豫了片刻,随后,立马弯下腰,将那个圆润的光点捏在手里。耳坠的珍珠摸上去圆润又冰凉,而耳针刺在掌心里,却是疼的。
聚餐结束的时候,他听见她轻声说,“梁辀,我的耳环不见了。”声音娇滴滴的,是情人间专属的撒娇。
梁辀弯下腰,仔细地查看起来,过了会,纪月拉住他的衣袖,“算了。”
他直起身,搂了下她,“回头,给你买新的。”
情人间的亲密互动,全被梁轩看进眼里,他将手插进口袋里,摸到珍珠,现在它已经有些温度了,不似刚才那般冰冷,可耳针,依然刺得疼。
梁辀取完车,停在饭店门口,纪月坐在副驾驶。车窗放下后,他微微低头,看着路边的人,“妈,要不我送你和爸回去?”
容兰芳笑着摇摇头,摆摆手,“你们俩早点回去吧。”
车窗还没关上,女人声插了进来,纪月转头看去,是梁辀的四婶。
她从梁辀那知道,他妈妈和四婶,一个叫容兰芳,一个叫容竹清,光听名字就知道了,亲姐妹嫁给了亲兄弟,亲上加亲。
怪不得,梁辀和梁轩,堂兄弟长得那般相像。
“小船,要不,你顺路,把我们轩儿送回去吧。”
她看见梁轩明明站在人群最后面,可视线却直直地穿过他们,射向自己。
梁辀没有立即答应,而是先询问纪月,“我们送下他,他就住师范大学对面。”
她“嗯”着,低头去摸手机看。后来,一路上,都是梁轩在和梁辀说话,而她则敏锐地感觉到自己的后脑被他死死盯着。
快到师范大学的时候,梁轩突然开口,“哥,我没带钥匙,我室友去录音棚了,能不能让我在你那住一晚?”
“不方便。”梁辀在开车,想也没想,直接回了句。
他嘻嘻笑笑地趴在驾驶座上,“怎么不方便,以前,我不都住你那嘛。”
梁辀看了眼纪月,她看着窗外,一副没听见的样子,“真不方便,要不,我给你在学校招待所开个房间。”
梁轩“啧”了一声,“招待所,你不得提前跟院办说?”
车从高架上下去,前面就是师范大学,“我送你去酒店。”
梁轩还想说什么,纪月幽幽地开了口,“没事,就一晚上,别转来转去了,我累了。”
昏黄的路灯透过玻璃照在她的侧脸上,忽明忽暗,梁轩看不清她的表情,他突然就有些后悔自己莽撞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