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一样。
“你把我的车弄成这样,你说没想怎么样?”
“我不这样,怎么联系你。”她急忙补了一句,仿佛这句话就能解释自己的所做作为,情有可原。
他将两只手插进口袋里,“我和你说了,现在我没有钱了,莫干山的民宿也给了你。”说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应慈,我”
“宋霁辉,我弟弟跟着张恒赌球,你知道吗?”他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忙着打断,口气也变得尖锐起来。
在法国的时候,张恒给她的第一感觉,看着有些普普通通的,可出手却极其大方,甚至想给她一天一百欧的小费来脱团。后来,她认识了宋霁辉之后才知道,看上去不怎么显眼的张恒,毕业于普林斯顿的数学系。
他挑了挑眉,笑着哼了一声,“你弟弟的事,我怎么知道?”
“你和张恒关系好成那样,你……”
他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应慈,你家什么德性,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吧。”
被他的话噎了一下,她不知道怎么说了,声音不自然地放低了,“那张恒也不应该带我弟弟做这种事。”
宋霁辉笑了起来,他觉得这种对话,实在有些滑稽,“你弟弟,都几岁了,”他笑着看向远处的裙楼,w酒店的招牌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他突然想起,他和纪月就是在这里见的二叔,心中跟着涌出一阵烦躁,他觉得,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于是,不愿再多费口舌,“你不用问我借钱,我现在没钱。还有,这次我就不追究了,下次,你再来闹,我就让阿ken报警了。”说完,他转身向自己的车走去。
应慈看他准备离开,心里变得更焦急了,她想到应俊找她借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刚哭完第二天,要债的人就来了莫干山。
几个壮汉把店里住宿的客人吓丢了魂,一个两个都退了房,想到这,心一乱,脱口而出道,“阿辉,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可以拿合肥的房子抵押给你。”
宋霁辉的脚步一下都没有停留,应慈没看见,背对着她的人,嘴角正挂着一抹冷笑。
“宋霁辉!”他听到身后的人又喊了一声,不过依然没有停下脚步。
纪月看到宋霁辉的电话时,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接起来。接起来之后,她还没有开口,倒是对方先开了口。
“我来拿东西。”
她连着“嗯”了几下,“好,我在家。”
“你吃过晚饭了吗?”
她捏着电话,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电话那头笑了起来,“你吃过饭的话,我就吃了再来,如果你没吃饭,那我给你带点来。”
纪月还是没有说话,于是,宋霁辉轻轻笑了一声,“你觉得不舒服就算了。我晚点再过来。”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低落,她到嘴边的话刚要说出口,她觉得长痛不如短痛,心一狠,直接说了句,“好。”
宋霁辉口中说的晚,实际上并不晚,19点刚过,他就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绿色无纺布购物袋。
“不用给我带的,我吃过晚饭了。”纪月给他开完门,双手抱胸,靠在客厅的墙上。
“刘师傅前几天来千岛湖了,特地包的馄饨,说要给你。”他把购物袋放在餐桌上,她看见里面都是一次性外卖盒,“我也不想多解释,所以就拿过来了,也是他们一片心意。”
“我帮你放冰箱里?”
纪月点了点头,这次终于不再推辞。
宋霁辉打开下面冷冻室,她不会做饭,冷冻室里放着的都是他买的东西,他扫了一眼,一样都没动过,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一下,随后,才把装着馄饨的一次性饭盒放进去,“有些鱼啊,虾的,放不了多久,你抽空吃了吧。”
他听到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是不冷不淡的感觉,心里突然疼得不行,向小刀剐了一下又一下。宋霁辉觉得,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已经付出了那么多,也忍了那么多,可是那天,怎么就突然发了脾气。
“纪月,我后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