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有吗?”
纪月听到他的话,回头看他,梁辀抿着唇,正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五星级酒店的客户经理素质过人,在电话里,亲切地说,有好几种型号,您需要哪种?
梁辀认真地听完,又问,一盒几只。
那头回答了一个数字,他说那送两盒。
挂了电话,他才笑了起来。
纪月哼了一声,梁辀低下头趴在她的肩膀上,笑着说,“不够?”
姑娘别过头去,哼了一声,“用不完,丢人的又不是我。”
他挑挑眉,继续调戏姑娘,“用不完就带走,反正丢人的不是我。”
纪月反应过来,酒店账单都是由会务组统一结账,然后再寄给参会单位的,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可还是佯装镇定,“大家都成年人了,这不是挺正常的么。”
梁辀看到她乱飘的眼神,笑得更厉害了,在他眼里,纪月有时就是这样可爱至极,瞬间,喜爱占满了他所有的心。
他搂得更紧了,他的下巴扫在她的肩头,细细的胡渣扎得微微刺痛,她别过头,躲过他的嘴唇,“胡子扎死了。”
梁辀停下动作,轻轻地说,“那你帮我刮吧。”
纪月坐在洗手台上,两条腿晃着,梁辀屈身在她身前站着,手撑在她两侧,弯下腰。
于是,两人高度正好,对方的脸庞正好落在视线的正前方,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她把泡沫打在他的下巴上,拿起刮胡刀,沿着脸部曲线缓缓移动。他的视线里,看到她认真的眼神,她的嘴唇也不由自住地抿成一条线。
梁辀想开口逗她,纪月像是知道他的心思,脱口而出,“闭嘴吧,梁辀。”
他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憋在胸口,脸颊抿出浅浅的酒窝。
梁辀喜欢看她给自己打领带,帮自己整理衣领,还有给自己刮胡子。她每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他怦然心动,这感觉就像春天的酒,沉醉又绵长。
纪月拿毛巾把泡沫擦干净,看着光洁的下巴,她笑了起来,“好了。”
梁辀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低头吻上她的唇,缠缠绵绵间,他说,“纪月,这两天,像做梦一样。”
她勾着他的脖子,用炙热的吻回应着他。
吃过早餐,梁辀要开会,纪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卫星频道在播喜剧电影,他们俩当年在电影院里看过,讲男主角穿越之后回到中学年代,随着变成大明星也产生了不一样的烦恼。
梁辀把会议软件的摄像头和麦克风关了,搂着纪月一起坐着,一边开会一边看电影。酒店还送来了零食礼包,里面有一大包坚果,梁辀看到,抓了一把拿在手里,他剥开外壳,然后把一颗颗的果仁儿剥好,放在纪月的手里。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短,巴旦木外壳坚硬,剥得指腹都泛起了红,她看了几眼,“不吃了。”
梁辀伸手又去抓了把开心果,放在桌子上,他一颗一颗剥出来,白色的外壳,绿色的果仁,好看极了。
电影看过无数次了,纪月每次还是会被逗笑,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会议上,有人在发言,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来,纪月杵了下他,“你不是在开会么。”
他搂住她,笑着摇摇头,轻声说,“都一群废话大王。”
纪月笑了起来,在他怀里笑弯了眼。
过了一会,笔记本上微信图标亮了起来,有一个视频通话进来,纪月看了一眼,想避开。梁辀却搂着她,不让她走,另一只手点了一下,一下子,视频通话就接通了。
那头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像是在涮羊肉馆子,画面里的人纪月都认识。镜头正中间的是洪小满,还有王宏、老孟,还有另外几个人,都是梁辀的学生。
纪月看着视频,羞涩地笑了一下,然后朝镜头挥挥手。
一下子那边爆发出欢呼声,洪小满带着头,“梁老板和师母节日快乐。”
梁辀一听乐了,“小满这个吉祥话说得好,一会我发红包。”说着话,他掏出了手机,在微信群里发红包。
于是,大家争着喊着,一人一句“师母好”。
纪月低头看他在群里,红包发了一个又一个,大方极了,一瞬间,像极了民国言情故事里,北京城里那些逗心上人开心的风流公子哥,撩起少女四散的心,于是,她抿着唇笑着说,“梁辀,差不多了啊。”
听到姑娘的话,梁辀抬头看她,眼里都是宠溺,“好。”说完,他冲着视频说,“挂了,你们吃饭吧。我这还有事。”
那边起哄了起来,梁辀也不理他们,直接合上了笔记本。
他伸手拉了她一下,纪月跨坐在他身上,她低头吻了下去,他的手从衣服里摸上她的背脊,没过一会,衣服被撩起,也撩起了潮水。
今晚台风就将过境,狂风似乎也一同掀起了室内的情动,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粗喘纠缠在一起。
不知何时,屋外的风雨渐渐停歇了下来,可屋内却一潮比一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