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舒荣以韩正则精擅的各种项目为模板,命人给韩蓬制定了两个多月的特训课程。
马术,网球,高尔夫,法语,围棋,演讲与辩论,绅士礼仪与规范。
韩蓬拿着那张特训课程表,漫不经心地看了看。
马术,网球,高尔夫,运动类的项目他在鲲栖岛玩儿遍了,会的比他爸韩正则会的,只会更多。
法语在德蔚是必修课,也是舒栎以前和他沟通时常用的沟通语言,日常对话没什么问题。
围棋小时候被舒荣带着下过一阵子,虽然因为坐不住很快就死活不下了,好歹也算有个入门水平。
演讲与辩论,绅士礼仪与规范,口无遮拦、野惯了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学这种自我约束的鬼东西。把课程表往桌上一扔,“其他的我没意见,演讲和礼仪,我不学。”
“这可由不得你。”舒荣难得在外孙面前露出了严肃的情绪,“韩蓬,你成长为男人的第一课,就是应该守信。答应过的事情不能反悔。”好像是早就知道自己的外孙不会完全配合,“这张特训课程表在你看之前,我给晏宁先看过了,她对几项课程非常感兴趣,说会陪你一起参加特训。”
韩蓬冷笑道:“老狐狸,我算是看明白了,你把许晏宁救回来就是想利用她来规训我。”
“不尽然。”舒荣老谋深算地笑了笑,“如果晏宁能当大任,等我归西了,鲲栖岛我是不介意换个女主人的。”
韩蓬无所谓地笑了笑,“少拿你的遗产吓唬我,我不稀罕。”
舒荣也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那你就安安心心等着吃软饭吧,少爷。”
听到“吃软饭”几个字,韩蓬的表情骤然变得凛冽起来,他绝对不能忍受自己在许晏宁面前面前那种软弱无能的人。
韩蓬满脸冰霜地从舒荣的书房走了出来,发现许晏宁又不在图书馆,女佣见他的视线看了过来,指着溁邸西南角的树屋说许晏宁往那边去了。
这斜顶树屋还是舒栎在世的时候设计的,以竹、木为主要建材,筑建于两棵大树之间,里面悬吊、摆放着各种花草。舒荣最近偶尔会去那里喝喝茶。
沿着环树而上的楼梯一级一级往上,先是抵达宽阔的露台,再经由露台旁的楼梯继续往上走十几级台阶,便是树屋门口了。韩蓬往里走了几步,看到许晏宁正在和舒荣的茶道师魏晋聊天,听他讲述着茶道知识,听得津津有味。
“babe”韩蓬的眼神从魏晋脸上冷冷扫过。
“少爷,早上好。”魏晋淡淡地笑了笑,“晏宁小姐,我下次再跟您聊。”
许晏宁回头看了韩蓬一眼,“魏晋哥哥,你叫我晏宁就好了,今天学到了很多,谢谢你。”
魏晋哥哥?韩蓬微微挑了挑眉,等魏晋下了楼梯,他才朝许晏宁走了过去。
许晏宁捻起一小撮茶叶放在鼻下闻了闻,“普洱。”
韩蓬躬着身子从她背后抱住她,手直接握住了她胸前的温软,灼热的气息呼送到她的脖颈上,“你下面好一点了吗?”
许晏宁朝外看了一眼,透过树屋的阳台,还能看到远处推着锄草机修剪草坪的人,海边早起散步的人。
发情也不分场合。她侧了侧头,虽然已经没什么感觉了,想到那天那要命的痛感,她依然抗拒地说:“没好。”
初夜过后几天了,他都快憋疯了。
耳畔传来少年的轻笑声,“让我看看。”说着手就往裙下探了进去。
许晏宁耳朵瞬间通红,语气里带着些愠恼,“你别碰。”
她今天穿了件衬衫长裙,裙上的印花运用了中国水墨画元素,裙身搭配黑色腰带,显出了少女袅娜的身型,也增加了视觉上的层次感。她这一身让韩蓬想起了她在江汀一中校庆演出时的装扮。真是受不了。
他抱着她坐入树屋中央的藤椅上,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摩挲,咬了咬她的耳垂,“我不喜欢你叫他哥哥。”
许晏宁拧眉看着他,“哥哥怎么了?讲礼貌也不行。”
他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我也不喜欢你对他笑。”
“我总不能哭丧个脸跟人聊天吧?”
“反正我就是不喜欢。”韩蓬垂眸看着她胸前的扣子,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扣子太多了。
许晏宁感觉到自己腿间渐渐昂起的少年巨物,不自在地动了动。
“e……”韩蓬被她蹭动得忍不住轻哼一声,“这几天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
真是青春期的怪物,随时随地发情。许晏宁从他身上站起来,准备伸手去握,结果韩蓬抓住了她的手,想到她上次用手直接走神了,“你的手不太专注。”
“那你想怎么办?”许晏宁觉得这个人可真难伺候。
他的手突然抚住了她的脸,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挲而过。
许晏宁愕然地看着他,满心抗拒地说:“我不要!那个东西弄进嘴里脏死了。”
“我刚洗过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