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三个西班牙小鬼。”
“难怪。”颜悦望着她,脸上是纯粹的羡慕,“我以后也不想生,我不像我老板,她怎么吃都不胖,你就跟她一模一样。可我呢,光保持现在这样都得节食。”
黎珠道:“悦悦,今天我不拘着你,冰激凌都让你吃了,等下有力气跳舞。李先生欣赏你,他喜欢探戈,你陪他跳两回,明天准时来片场就行。我讲的戏你都记住了吧?”
颜悦张了张嘴,咽下冰激凌,乖巧道:“好的呀。黎总,您说的我都记下了。”
李先生哈哈一笑,“beatrice,听我弟弟说,你和赵书记在澳门认识的时候,你也跟他跳探戈,跳得可好了。”
黎珠垂首微笑,脸上露出怀念的温情,“如今我年纪大了,跳不动了,老赵平时太忙,腰椎也不好,亏领导们还记着呢。这个小姑娘本事大,有她在,我就不班门弄斧献丑了。李先生您要是满意,过年回家和领导提一句我家老赵,他不知要怎么高兴呢。”
“好说。赵书记能走到今天,是自己能力强,多少人和他一样的家境背景,都做不出他那样的成绩。”
黎珠又道:“听说那个位置是明天春天空出来,到时候……”
“哎!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李先生打断她的话,“这个道理,赵书记应该最明白。”
黎珠见他不表态,忙道:“我在演艺圈打拼这么多年,也明白的。悦悦,你跟aria上车去吧,李先生,祝你们晚上玩得开心。”
“谢谢黎总招待了。”
颜悦走出餐厅,迎面的夏日晚风吹得她头昏脑涨,汗打湿了纱裙。
严芳在停车场招了招手,一辆加长款奔驰开过来,司机是个外国人。
“来,上车。”
她似乎对这种场合很熟悉,一点也不见外,把颜悦拉上车,“别害羞,就没有哪个小姑娘跟edward玩过觉得他不好。我们先去酒吧,你酒量应该不错吧?”
“……还行。”颜悦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那就好。”她打开手机地图,给颜悦看位置,“醉了也没事,酒吧旁边有家五星级酒店,我们常去的。早上司机送你去片场,要几点钟?别担心迟到啊,我在一旁提醒着edward,不会误了拍戏。”
她聒噪的声音回荡在耳畔,颜悦脑子里嗡嗡的。
“怎么了?”
“……没事。”
车在餐厅门口等了两分钟,李先生拄着手杖出来了,黎珠和唐顺鑫热情地与他告别。
颜悦闭了闭眼。
周六下午五点,余小鱼睡觉刚起来,就听到关门声。
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长发出来,江潜把新买的水仙花放在玄关,脱了皮鞋,黑袜子踩在木地板上,三两步走到跟前,一下子把她抵在墙上,话也不说就吻下去。
“江,江……”
他单手托着她的后颈,左手解开领针,往桌上一丢,发出清脆的“叮当”一声,喘着气吻她:“帮我脱了,我想要你,现在。”
他握住她的手,撩开黑色羊绒大衣,拉开裤链。
水仙花浓郁的香气从掌心飘出,染上她的绯红的脸。
暖气的温度此刻过于炎热。
江潜越吻越低,拨开睡裙的吊带,手从下摆伸进去,把内裤往下拽,滚烫的鼻息喷在她光裸的肩膀上。
一时间窗外簌簌轻响,余小鱼抬眼,却是白色的雪花落了下来。
今年的第一场雪。
在今年的最后一天。
“江老师,你是不是要跟我一起跨年,所以提前一天从日本飞回来呀……”她低下头,梨涡露出来,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哪天都想跟你在一起。”他咬着她的胸口,舌尖舔着娇嫩的红莓,“小鱼乖,帮我脱掉。”
她不太熟练地解着他的马甲扣,终于解开了,发现搞错顺序,应该先松领带,好不容易扯完,还有汗湿的衬衫,贴在身上不好拽。
余小鱼累了,搂住他的脖子,“你自己弄嘛,好麻烦。”
江潜的唇不愿离开她的身体,喘息之间跪下来,双手把衬衫脱掉一扔,扣住她的后腰,把她往嘴里送。
还没吃到,手机铃声就响了。
“电话。”
余小鱼戳了一下他的脑袋,捂着嘴抽气。
“江老师,电话……”
江潜偏头在腿根咬了一口,又吸又吮,反手在地上的大衣口袋里摸索。
铃声还在响。
他舔去唇边的水渍,接起:“什么事?”
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回荡在屋里。
“我受不了了,我干不下去了,真的干不下去了,我受不了,怎么会是她……为什么是她男人……”
江潜瞬间醒了,缓缓站起身。
余小鱼呆了一下,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等那一头哭了半分钟,才惊讶地扶住下巴——这不是颜悦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