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也不能自己洗,今天都不能走路了,是不是?”
“嗯!就是这样。”她笑眯眯地点头。
他叹了口气。
余小鱼得寸进尺,拉着他的手:“都是你呀,你看我这里,还有这里,都红了。你把那么大的东西塞进来,还咬我,我一动,你就好像要吃人,凶巴巴的。”
江潜被她添油加醋地指控,把人打横一抱,放到客厅椅子上,“张嘴。”
余小鱼只是说说而已,却见他真的把碗递到嘴边来了,瞬间觉得自己特别肉麻,夺过他手中的勺子,“还是我自己……”
江潜把饭塞进她嘴里,看着她咽下去,慢悠悠道:“那么你今天别下地也别干活了,再让我——”
“我能走路的!”她立刻站起来,在地板上蹦了两下,结果哎哟一声,捂住膝盖。
他哭笑不得,“坐着吃吧,别把腿弄折了。”
真拿她没办法。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用餐,余小鱼啃着鸡翅,正大光明地欣赏他:“江老师,你吃饭的样子真好看。”
江潜端碗的手一顿。
她又夸:“江老师,你的手也很好看。”
江潜筷子都使得不自然了。
余小鱼左手托着腮,兴冲冲地对他说:“我以前只敢偷偷看你,现在就算什么都不做,光看你吃饭就很开心呢。”
江潜的心霎时软成了棉花,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也偷偷看了她很多回,可她不知道。
他揉揉她的头发,“快吃,都凉了。”
她真的很开心,嘴闲不住:“江老师,你怎么不吃米饭啊?冰箱里还有饭的。”
“我吃面。”
余小鱼回忆了一下,他以前带她出去见客户,酒桌上没见过他吃主食,平时去食堂打饭,都是拿意面、法棍、欧包。
“因为你爸爸是北方人,家里都吃面对不对?”
“嗯。”
……其实也不是那么严苛,比如点她家外卖的时候。
“银城本地也煮面条的,可惜我家店里不卖这个,不然你热一热就能吃了。”
江潜露出少见的为难神情:“本地的细面也能算面?”
余小鱼吐吐舌头,“要是不吃那个,米饭也挺好的呀。”
他就着蜜汁叉烧把烤吐司吃完了,把盘子端到水池里,谆谆教诲:“吃米饭长不高,还不顶饱。”
余小鱼从来不知道他能用这么认真的语气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刷地站起身,跑过去在他胸口比划了一下,气鼓鼓道:
“我哪里矮了?都到你这里了。”
江潜把她吃干净的碗也端过来洗了,“这不是能抬胳膊吗?不酸了?”
她哼了声,放下手,踱去浴室刷牙,又把酒店里带回来的洗漱用品放在水池上,准备好好睡上一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