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栋自然怕得要命,中途离开躲了一会儿,但运气不错,那天催债的人都规规矩矩的,根本没注意到他。这些人由一个说粤语的黑老大带着搞团建,把一楼大厅包了,吃到一半,黑老大出去接车,车上坐着他们大老板,露了半个身子,扔下来一麻袋红包。
余国海形容了一下:“他们老板是个女的,性格可厉害了,那鞋跟,比你妈鞋跟还高。我听那群人喝醉了说话,她好像还有点政府关系,是个大官的老婆。”
他觉得这女人举手投足妖妖娆娆,不太正经,但穿衣打扮又很上流,尤其那张脸,真是艷光四射,漂亮得都有些面熟。
“漂亮得面熟?”余小鱼稀奇。
“我一定在哪见过。”余国海肯定地说。
“不会是杂志上吧?人漂亮到极致都会有点像的。”
“不不,她要是换套衣服,我说不定能认出来。就那气质,很特别……咳咳。”
余小鱼赶紧关窗子,外面几根烟头扔在草地上,还冒着火星。
“谁这么不讲社会公德,呛死人了。”她嘟囔。
她回身,“爸,那你和我妈说了吗?”
“说了。你们知道就行,别传出去。”
“嗯,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