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慢慢纳入,直到最前端顶到喉咙处,用嫩舌与湿热口腔感受肉柱上搏动的筋脉,喉咙收缩着抚慰带着明显肉棱的龟头。
黑暗中看不清细节,但身体感受是加倍的细腻与敏感。
林霖仰着头,唇间的吐息火热,全身的肌肉都陷入了紧张的状态中,只有手上的力度轻柔,置于江梵深颈后,声音带着点颤,“梵哥的嘴巴好热……”
柔嫩湿润的腔肉唇舌与滚烫坚硬的肉物紧紧相贴,在夜色中进行着最淫靡不过的口交,黏腻的水声与暧昧的吞咽声点燃一簇簇火星,坠落在两人的心上与本就涌起情潮的年轻躯体上。
江梵深舔到脸颊发酸,放弃了给林霖口出来的想法,明天还有录制任务,如果嘴巴肿了可能不太好上镜。
他停下来,将睡裤和内裤一起褪了,然后重新坐了上去。
那口嫩逼同自己的鸡巴毫无阻隔地相贴到一起时,林霖什么都不去想了,伸手拉开床头柜,极其迅速地拿出安全套撕开包装往鸡巴上套。
接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是难得江梵深占主导权的坐姿。小肉逼勉强吞进了巨茎,被撑裂般的胀满,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动作。
黑暗中隐约可见,他双手撑着身下人的胸膛,纤细柔韧的腰肢像风中柳条,不停地摇曳。
林霖的手从他腰窝处往上,温柔又情色地抚摸撩拨。
其实江梵深并没有坐到底,稍稍抬着点屁股,因为他发现,就这种程度,好像已经被顶到身体最深处了,他有点怕。他的鼻息细密零碎,嗓子眼里溢出些零落发腻的声音,齿关中时不时漏出来的呻吟带着点勾人的颤,这种隐忍之下的波动最为撩人。
林霖听得血气翻涌,恨不得将人掀翻,却还是按捺住,只是手上用了力气,带着人上下地动,胯间也往上迎合,将快要胀爆的鸡巴往那口湿滑紧致的肉穴中贯。
区别于江梵深自己动的轻缓节奏,林霖这带着狠的力度与节奏将人顶地腿心酸软到几近高潮,没撞上几下,江梵深就出了一身薄汗,有些受不了地趴在林霖身上,轻声,“啊哈……林霖……你轻、轻点。”
江梵深被这每一下都撞上宫口的操法弄得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像是化了一样瘫软在男孩儿火热的身躯之上,感受着肉逼里饱涨的酸涩快意,眼眶兜不住眼泪,将林霖的t恤都浸湿了一片。
林霖将他的睡衣褪到胸口之上,大掌肆意在光滑脊背之上游离抚摸,带着紊乱的呼吸,发出近乎惊叹的叹息:“梵哥的小逼咬得我好爽。”
随着他话音而落,精壮有力的腰身又是一下往上狠顶。
江梵深既舒服又害怕,带着些躲避的念头,双膝支撑着,微微抬起臀,想要不被入地那么深。
却被林霖的手握住了臀瓣,揉捏了两下留下指印后便禁锢一样往下按住了,不让他逃离,随之而来的是几下又重又深的顶撞。
江梵深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惊叫,彻底软了身躯,任由身下少年掌控身体和节奏。
被肏到高潮时,灯忽然亮了。
江梵深陷入一阵晕眩中,侧着脸看到面前恍惚的人影,他才察觉到不知何时他就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不算小的呻吟声,以至于将杨牧野吵醒了。
肉穴里锋利到足以击穿一切的快感让他无法多想,颤抖着身体伏在林霖身上想先缓过去。
金发少年近乎挑衅地探手到两人结合处,沾了满指的潮湿水液故意亮给站在床侧的杨牧野看,声音里带着点轻轻的哼笑,“梵哥高潮的时候流了好多水呀。”
杨牧野看到的画面是如此香艳。
漂亮的少年睡衣堆到胸上,下半身一丝不挂,几近赤裸,修长双腿曲在林霖腰身两侧,像是两弯洁净冷白的新雪,腰肢塌陷出让人眼热的弧度,白皙纤细的身体仿佛在过于激烈的快感的冲击之下要折断般地颤抖,饱满的臀肉都带着细细的波动,他脆弱又迷惘地沉浸在高潮中,依偎在林霖的胸膛上,脸颊酡红,满面春情,带着水光的眼瞳倒映着床侧之人的身影,缓慢地眨了下眼睛,显得无辜又惶惑。
可他分明是大半夜出现在室友床上、张开了双腿、被肏地呻吟不止、以至于吵醒了另一位室友的荒唐浪荡少年郎,皮囊构成的纯然雅致、懵懂美好只是一面华美堂皇的假象,轻易就将世人欺瞒而过,只有走近了才能看到他的内里。
庆幸的是,江梵深除了外表自带的假象之外,不屑在其他方面哄骗靠近的人,一切想法都称得上傲慢直白地坦露众人面前——他只追逐肉体的一时欢愉而非痴缠于似是而非的感情,愿者上钩,不然如他这般天资心性,有意搅风弄月、游戏人间的话,不知情场会多多少浮花浪蕊亦或是痴心情种因留不住这缕魅影而飘零心伤。
悲哀的是,杨牧野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却止不住想要继续靠近的心。
杨牧野走了两步,到了床尾处,这个角度看见的更为清晰。
他的睫毛极其轻缓地颤抖,眼神从江梵深臀肉上清晰的指印到那口含着粗壮鸡巴、淫水横流的肉逼,又从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