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漂亮,勾人。
身后的床突然摇地更厉害了。
林霖急促的喘息声,江梵深唇缝间没忍住溢出来的轻叫,隔着薄薄一层被,没能掩盖多少。
被子里。
林霖没有章法全靠蛮力,最后狠顶几下,龟头撞上宫口,蛮横至极地射出了量多浓稠的精液。
江梵深身体陡然绷紧,没忍住呻吟,被射地浑身发颤,只觉身体内部完全被填满,被他灌精灌地没有一丝空隙留存。
偃旗息鼓,温存片刻。
江梵深被抱起,去洗手间清理。
累极了眼睛都睁不开,挂在少年人有力肩膀上的一截玉白的手臂无力的垂落,指节如骨瓷,轻轻摇晃。
这时候才突然想起,“好像忘记戴套了。”
林霖微愣,“没事,我身体健康的,没有问题。”
“不是这个。我有子宫,虽然之前体检显示怀孕几率低到离谱,但还是有几率。”
林霖听了,立刻涨红了脸,慌乱,“这……这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你怕什么,不会那么容易的,放宽心。就算有了也不用你负责,你自己还是个未成年呢。”
江梵深懒懒睁开眼,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由得好笑,宽慰几句。
林霖皱着眉,小狗儿一样凑到江梵深鼻尖,颇有几分可怜兮兮地撒娇,“怎么能这样,我要负责的……而且不是怕负责,担心你……”
两人的声音随着门被拉上而变得遥远了一点,但还是能听清。
等水声哗啦啦响起,才算听不见。
杨牧野将厚厚的精装书啪地合上,放在一边,转头看见对面一片狼藉的床单被褥。
被子被掀开在一旁,洁白的床单上是大片湿透的痕迹,还有洇透的一点点血色。
眉心都在发痛,从他们的交谈里,杨牧野意识到,江梵深竟然是双性,和刚认识一周的人直接无套做爱的双性。
心火燎烧,又是嫉又是恨,夹杂着痛心。
杨牧野躺下,闭眼尝试入睡。
但精神无比清醒,能完整地听到,林霖以床单需要清洗更换为理由,爬上江梵深的床,听到他们低声说话。
寂静的黑夜里任何一点声音都清晰无比。
“梵哥,我好喜欢你呀。”
“嗯,睡觉。”
“你不喜欢我吗,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
“喜欢的,睡吧,好困。”
静了片刻。
林霖声音更小,“哥,我肏地你舒服吗?”
“……”
没有回应。
江梵深伪装睡着。
林霖无尾熊一样抱紧了他,默默承诺,“我会努力会进步的,以后会让哥越来越舒服,爽到哭那种。”
江梵深很习惯被人抱着睡,加上太累,本是装睡,很快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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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录前夕,选管收走了选手们的个人手机。
节目组分配的工作用手机无法上网,除了一些基础功能之外,只有自制的名叫星链的app,主要作用是接收节目组内部消息通知,参赛选手也可以互相联络,群聊、私聊都可以,便于以后的小组合作之类,还有简易的支付功能,节目持续时间较长,免不了需要购买一些东西。
明明大多数时候都待在一起,林霖一天也能发好多条消息给江梵深。
不知道弟弟是不是都这样的缠人。
因为初舞台的录制临近,林霖最多是亲亲抱抱摸摸舔舔,像小动物一样,没敢再同江梵深真刀真枪地做,怕影响到他发挥。
其实如果正常做的话,不会有什么影响。
江梵深初尝情爱滋味,还有点意犹未尽。谁知道弟弟心眼太实,硬是忍着不给。
在开录前一晚,江梵深还睡在林霖怀里用手握住他的阴茎,有一阵没一阵地撩拨,明明已经硬如铁铸,林霖却只埋头在他脖颈后报复似的磨了磨牙,声音带颤地安抚他,“梵哥,不行,明天开录了。”
“没事的,来吧。”手指拂过他龟首铃口,带了几分引诱。
林霖深喘一声,仍是拒绝,“录完再做,来日方长。哥先忍一下。”
不过他到底没真的让江梵深直接忍着,埋头钻进被子里,将江梵深的内裤褪到腿弯,舌头绷直了去搔刮湿软的嫩肉。
温热的大掌在细嫩的腿根、臀部,敏感的腰窝、后背抚摸游离。
江梵深被刺激地夹紧了双腿,将他毛茸茸的头锁在了腿心间。
灵活的舌头变换着力度和频率,试探着敏感点,不一会儿便将那口肉穴尝地汁水淋漓不尽,痉挛抽搐。
江梵深抓皱了被单,劲瘦的腰肢时不时扭动搏起,小声地哼着。
花唇、肉蒂与更内里的软肉被粗糙的舌头舔舐勾挑、摩擦戳刺,不断积攒着酸软的快感,黏黏糊糊地迸发出高潮。
还没等缓过来,阴茎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