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语气柔和几分道。
管事谄媚地说:「公子好眼光,这支簪子用了上等白玉和紫玉,使山茶花清雅脱俗,且是今早才到的新货,仅得一支。」也是全店价钱最贵的。
这位贵公子的侍从说要看店里最贵的赤金和宝石首饰,管事本来拿出次一等的货品,当对上贵公子那冷漠的眼神,吓一吓,立即取出最新款、最贵的款式,不敢怠慢。
「姑娘是天姿绝色,戴什么都好看。」管事由衷赞美。他卖首饰,几乎每天都要违背良心夸赞那些夫人、小姐,这次说的是真话。
泽衡闻言,唇角上扬,「左边的镶香珀玛瑙头面、那边一套八件的赤金梅花首饰和镶祖母绿耳珰都包下。」
管事受宠若惊,「多…多谢公子。」难得有一掷千金的客人,管事命人火速包好货品。
颜雪庭不怕傅泽衡付不出钱,反正他银子多,但四周妒忌的目光快射穿她了。
银菊跟夏意俏皮地眨眨眼:根本不用姑娘撒娇讨好,主子就自动自觉掏钱出来。
夏语结账,收下单据,叫管事将那些匣子送到一品楼。
「等等,管事,本姑娘不是说过有新货的话要留下吗?这姑娘头上的新簪子是本姑娘的。」
这番话听得银菊、夏意和夏语皱眉头,心忖: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颜雪庭觉得青龙镇的姑娘跟京城的姑娘真的有太大差距,尤其是礼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