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男人的声音带着喘,跟他塞在唐宁蜜穴里的肉茎一样火热。
唐宁在他越发凶狠的肏干下有些恍惚,她恍然想起昨晚那个梦,梦里的徐靖宇也是这样的声音,这样的喘息。
粗大的性器凶狠的撞进身下的蜜穴中,尽根而入,囊袋紧贴在穴口上,圆硕的蘑菇头抵着她敏感的肉壁带着他粗长的茎身直塞进蜜穴深处,翻起的硬棱一瞬间在她的嫩肉上刮起一阵火花。
啊唐宁揪着身下的枕头顾不上多想,蜜穴狼狈的咬着他粗硬的茎身剧烈的颤抖着,蜜水被肏得滋滋的往外喷,淋得两人交合处一片狼籍。
唔男人在她身后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子更重的压上来,手放开唐宁被揉得软烂的奶子,将她的脸掰了过来。
宝贝他叹息着覆上唐宁的唇,舌头勾开她的唇瓣喂进她嘴里。粗硬的性器在她紧绞的蜜穴里快速抽动,劲瘦的腰胯紧紧抵在她身下,囊袋跟着拍打她的穴口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唐宁瞪大了眼睛,她有一瞬间恍惚在梦里。
身后这个人竟是徐靖宇!
昨晚那些零星的片段迅速回归大脑:杀青,聚餐,喝酒,挑逗
我的天,这一切竟都不是梦!
就在这一刻,唐宁的身体跟着她的震惊一起被徐靖宇推上的最高处。yuщàngsんé(yuwangshe)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蜜穴裹着他巨大的肉茎抽搐着喷出汁液,身子绷得似乎要断成两截,终在他有力的喷射中完全弹软在徐靖宇身下,连意识也被高潮的爆闪蒸腾出了九天云外
唐宁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醒来时还在徐靖宇的房间里,好在他已经不在了。
床单被褥应该都是新换过的,没有了那股潮热濡湿的淫靡之气,取而代之的是新浆洗过清新自然的味道。
唐宁翻了个身,浑身的酸疼让她连连抽气,身子仿佛被火车来回碾压了好几遍,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刺骨的酸软。
她小声的吸气,瘫在床上缓了好半天,才滚着身子费力的爬了起来。
一坐起来就发现不得了,身下跟着涌出一股股的热液,不用看唐宁凭之前的经验都能想到流出来的是什么。她扶着床站起身,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毛巾,把流向大腿的浓白液体抹了干净。
不知道徐靖宇去哪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无论如何,先跑为敬。
屋子似乎刚被打扫过了,唐宁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的衣服。总不能这样光着出去,她找到了徐靖宇的衣帽间,找了一件t恤和短裤穿上,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
从门缝里望出去,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看不见人,也听不见一点动静。唐宁在心里评估了一番,觉得应该是没人的。
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踮着脚,从徐靖宇的房间里悄摸着出去,凭着昨晚零星的记忆走到了客厅。
先从走廊里探头望出去。那个采光极好的超大客厅落地窗开着,有风拂进来,扬起白色的窗纱。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动静,没有人,也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徐靖宇大概真的出门了。
唐宁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放心的往外走。
她来到玄关处,自己的鞋子左- -只右一 -只的歪躺在地上。唐宁看着那双鞋躺在地上的姿势,怎么看都像她昨晚在床上被人翻来覆去蹂躏狠脔的淫靡姿态。
喝酒误事,古人诚不我欺,再不能喝酒了,再也不能了
唐宁一面在心里哀嚎,一面低头穿鞋。
哪儿去?身后传来沉哑的男声,让唐宁跪在地上的身子倏然僵硬。
她僵着身子在原地走了片刻,才抱着赴死的决心缓缓回头。
徐靖宇就站在她身后,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鼻梁上的丝框眼睛仿佛流动着一束冷光,衬得他看过来的眼神越发的凛冽逼人。
唐宁呼吸几乎停滞,在他迫人的目光中慢慢站了起来,声音小得仿佛小猫的叫唤:徐导
他竟没出门? !真是大意了!
唐宁喉咙发梗,眼睁睁看着徐靖宇朝她走过来,-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让自己不尴尬。虽说跟他不是第一-次 ,但直面这种场景她还是第一-次 ,确实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正想着徐靖宇已经走到她面前,望着她的眼睛幽深晦暗,隐藏着兽一般的欲望 。
唐宁发现他的眼睛一直流连在她的衣服上,眼神里的那股掠夺欲越发的露骨, 让她瞬间想起昨晚他撑在她身上喘息闷哼的样子。
唐宁吓得急急解释道: 我刚才没找到衣服就从你的衣帽间里随便拿了一套对不起,没提前问过你你要是介意
不介意,穿着吧。
徐靖宇紧靠过来,长臂很是自然的落在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低头在她发顶轻嗅,仿佛叹气-般: 这样穿很好看。
光是看到她饱满的乳房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