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唐宁想质问他,发出声音却像猫,娇娇软软,甜甜的仿佛能滴出蜜来。
许苏言看她的眼睛赤红,带着隐藏不掉的病态情欲。
他紧抿着嘴不说话,鼻子里喘着粗气,腰胯前顶,大手紧紧扣往她颤抖的蜜臀,将地张开的腿心紧紧压在自己粗壮的性器上。硕大的阴整顶项时针划着圈的在她紧窄的蜜穴里搅弄,蘑
菇头重重
的碾弄着她脆弱娇嫩的肉壁。
他粗硬的性器变成了一根硬挺巨大的搅拌棒,狠狠的搅弄她满穴的嫩肉与汁水。
嗯唐宁的呼吸变得短促又急切,喉咙里冒出闷闷的哼声。身子被绳索牢牢捆缚住,唯一能动的只有脖子,她抬起脖子往两人身下看。
蜜穴被他的性器完全塞满了,仅剩那两颖粉色的精囊留在穴外,扁扁的挤压着她,随着他的动作在穴外变换着各种形状。唐宁甚至能在自己紧组的小腹上,看到那根巨大的性器在地体
内搅动的
轨迹。她能实时感受到许苏言的性器给她带来的酥麻与快感
许苏言别这样嗯唐宁像他求饶。
许苏言却变得越发激动。他的手完全陷进她软白的股内里,拇指掰开她的阴唇,粗大的性器每磨一次就将阴茎往她蜜穴里顶,性器越播越深,精爨跟着紧塞进来,把她的六口挤得发
白,仿佛就
要裂开。
唐宁瘫回椅子上,湿着眼睛无助的盯着房顶,蜜穴在他的碾磨搅弄下滴滴答答淌着水。
她知道自己错了。
一开始就不该让他自由发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