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在下一个镜头开拍前努力调整状态。
不得不说那个女孩的话确实影响到她。
做这一行的,讲好听了叫为艺术献身,讲得难听的,便是方才那小姑娘所说之言。都是拿身体作为赚钱工具,把床戏替身与妓女等同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即便床戏替身早已经是业内正规职业,受法律保护,也仍是免不了被人轻视。
刚才欣欣跟你说了什么?斐厉笙把女儿哄回了房车上,回来就看到唐宁坐在角落里发呆。
没有就随便聊聊
唐宁喉咙发干。她相信斐厉笙对这个女儿的作态是不知情的。他虽然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但接戏的密度很高,一年能产出好几部高质量的片子。
这样高强度的工作行程,他恐怕跟这个女儿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总不可能真的在聊蛋糕吧?
斐厉笙想到方才唐宁的面色叹了口气:欣欣在家被她妈妈宠坏了,性子娇纵了些,如果她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其实很单纯,只是
他似想到了什么,没继续往下说。
唐宁看他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了徐思晴。她跟孩子朝夕相处,孩子如何她难道不知道吗?
或者说,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为自己背书,故意带到现场让她看自己父亲与其他女人拍床戏。用一个小孩为自己驱赶可能潜在的对手,比她自己出手要体面得多。
事后若是有人追究,她大可以把事情推到小孩子身上。小孩子不懂事,谁又会真的跟她计较?那便是吃了亏也是自己往肚子里吞,只能自认倒霉。
唐宁忽然打了个寒颤,看向正在补妆的斐厉笙。
如果真是这样,斐厉笙知道他的妻子是个心思这么深沉的人吗?知道她把自己的孩子当做驱赶情敌的工具吗?
唐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醒他。
但这其实都是她的猜测,而且这是他的家事,她根本没有资格去跟他说这些。说不定还会让别人误她想破坏他的家庭。
95场7镜准备。
没有时间给唐宁考虑太多,她现在得把这些杂念完全摒弃掉,心思要收回到拍摄上。
斐厉笙已经脱掉了浴袍在沙发上坐定,身下的性器高耸着,还带着方才从她蜜穴里带出的湿液。
这个镜头衔接上一个镜头,所以他们必须得保持跟上一个镜头结尾时一样的状态。
也就是说,他们得先进入插入的状态。
周围,摄影师在调整镜头,打光师在摆弄打光板的角度,举着收音话筒的老师刚刚把话筒拿起来,打板的场务就在旁边等着。
等着斐厉笙的性器插进唐宁的蜜穴里。
唐宁脱掉了睡袍,曲腿跪在沙发上,她扶着沙发靠背想跨到斐厉笙身上。但斐厉笙太高,沙发又软,她摇来晃去反倒差点儿跌下去。
扶着我。
斐厉笙赶紧扣住她的腰稳住唐宁的坠势。紧接着手滑到她的圆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斐厉笙已经把她凌空抱起。
张腿。他言简意赅,抱着唐宁悬在自己胯间。
唐宁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扶着他的肩膀将腿分开。他粗大的阴茎就悬在下边,硬挺挺像一柄锋利的剑刃,只等着破开她的阴穴,插进她体内深处。
斐厉笙将她缓缓往下放,唐宁顺势跪到沙发上,那根阴茎的蘑菇头就蹭着她的穴口滑过。
滑出去的时候,蘑菇头刚好碾过她的阴蒂。
嗯唐宁喉咙里滚出一串闷哼,身子在他身上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她的反应很大,斐厉笙绝对发现了。
就算没抬头,唐宁也能感觉到斐厉笙正盯着她看。他的呼吸喷到她的发顶,轻轻的却很痒。
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唐宁为自己的过分敏感羞耻。她反复告诫自己这是在工作。
唐宁很怕在戏外因为对手演员产生快感,那会让她分不清是在拍戏还是现实。
她扶住斐厉笙的阴茎抵上自己的穴口,慌慌忙忙的往下坐。她原本濡湿的蜜穴经过方才那场小风波已经有些干涸了,她试了几次没法进去。
唐宁能感觉到斐厉笙在她反复的尝试下呼吸变得又沉又急,阴茎也跟着胀大了几分。
对讲机里传来沙沙的声音。
唐宁能想象到,那个胖导演坐在监视器前,正不耐烦的拿起对讲机想催促,又说服自己给她多点时间的烦躁模样。
)周围的设备都调好了,就差她了。
这么一想,唐宁越发着急。她握着那大龟头抵着穴口来回起坐了两下,便想沉坐下去。
我来。
斐厉笙扶住她的腰,把她固定到身上。
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握着阴茎来回拨弄。蘑菇头在她手里抵着咧开的阴唇来回碾弄。圆滑滚烫的龟头蹭过敏感的阴蒂。
他带着她特意在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