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就这个就没有别的法子?”
程卿忍不住出声,堂堂国师,就这?
“有,只是我不知道,南疆巫蛊文化千年,便是翻找其古书完全也不一定有记载此解法,而且我是东寻国师,为什么要对南疆文化了如指掌?”
这徒弟媳妇问的什么傻问题?
程卿没忍住撇嘴,血毒会是人耗尽精血而死,但是那这个人所损耗的精血会去那里,平白无故的消失吗?
任何毒药,任何算计只要做过便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来。
“我早说了让琰儿到我那里去,也不知道是谁硬着脾气不答应。”
程卿脸色一白,下意识握紧了拳,裴誉偏着妻子,儿子受人所害他的妻子已经很伤心了。
“师父事已至此多说无益,难道真的没有解法吗?”
白清华十分无奈的摇头“南疆的东西除了南疆人谁也不懂,当初南疆国覆灭,你的父亲奉皇命要对南疆皇室的血脉赶尽杀绝,不为别的就是惧怕南疆的这巫蛊之力,没想到啊兜兜转转一个圈,还是南疆人的东西害了你母亲,现在又轮到琰儿了。”
程卿望着裴琰道:“长孙允不就是南疆的女婿吗?算是南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