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至高无上的荣耀那为何要扮做侍女逃婚?”霍州极合时宜的插了一嘴,这成亲王倚老卖老给他四弟可是添了不少麻烦事儿。
“容亲王!”勃阳侯站在一边听着他们说话,皇室的颜面,那何曾有人想过他的儿子,被皇帝硬塞一个他不喜欢,且心中另有他人的女子给他儿子做妻子。
在婚礼前夕还想着要去逃婚。
朝堂上的争吵勃阳侯就像他们讨论的不是自己儿子一样旁观,置若罔闻。
等到下了朝,才有永宁侯过来安慰。
“也许当初我不做让安安嫁给去你府上就好了。”就不会被皇帝记恨。
“那是两个孩子有缘无分,左兄不必介怀。”
婚,霍嫣然逃过了,可婚礼却仍要继续。
在勃阳侯世子与嫣然郡主大婚之日,皇帝再次宿在左长安寝宫,怀里用着只穿着薄薄寝衣的她,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肚皮上画着圈。
“安安,你这里有四个月了吧。”
霍尊指她的肚子。
左长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嗯,四月半了,你问这事儿是想做什么?”
霍尊亲亲她的唇“安安太医说了,四个月之后可适当行使夫妻事。”
听着这句话左长安脸颊为红,心底却是寒了寒,她怀着孩子早满四个月了,这人都能说为她身子想,为了孩子安全着想理智的不去碰她,今天却说要与她行房。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她表哥与霍嫣然大婚的日子,他是在提醒自己心底别想着旁人呢。
但越到这个时候,她就越是不能够放松,柔了声线“那你可要轻一些,别伤到了孩子。”
霍尊弯起唇角,落在他软软的唇上,薄纱落下,一件一件的飞出床幔还留着一半挂在床上。
左长安四个月身孕了,肚子也是出怀了,现在鼓起来,霍尊觉得比小腹平坦的时候更可爱。
念及她怀有身孕,霍尊力气用去三分留下七分。
在过分克制的情事结束后,霍尊满头大汗的躺在她身边,抱着她眸中的欲念不消,可瞧着她又不得不忍下。
左长安笑他“陛下趁着天色,您不如再去翻两个绿牌子,去临幸一下新人?”
这话惹的霍尊伸惩罚性的捏捏她的唇,“少乱出馊主意。”
临幸宫里那些女人,他能这么说,说了余氏和莫黛以外另外的人他都不怎么认识。
“陛下小心把她们变成深闺怨妇到时候埋怨我这个皇后娘娘独占盛宠连起伙来对付我怎么办?”
左长安倚在他怀里笑。
“她们敢,命脉都在我手里,她们要是敢对你动歪心思,我便要她们全族给你出气。”
这一点霍尊是做到了,左长安独占盛宠如何,那些人对她根本不敢起任何心思。
又说了会儿话,左长安才是累了要准备休息,霍尊瞧她的睡颜与她方才的反应,的确是没在挂念旁人。
左长安转过身子,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美眸荒芜一片。
凄凉,彷徨,无助。
都是身后与她有着亲密关系的男人带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