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都是从正经渠道来的!”
她顶多就是收收礼物,顺便帮别人说两句好话,各取所需,她怎么贪了。
她也有出力气的时候。
“嗯我知道,不然阮阮也不会如此清减。”
都穷成何样了,这样的人还是贪官,他不能信。
“裴誉我腿酸了。”顾阮站着磨了不久没一会儿就嚷嚷着腿酸。
“去搬凳子坐。”裴誉也不理她,只专心瞧着她这公文,“阮阮你这是变相的把北魏的动静传递给我瞧吗?”
顾阮再如何也是北魏丞相,多少重要公文来不了她这,可些的凤毛麟角她也少不了。
“随你怎么想吧?”
顾阮搬了凳子过来,那墨已是磨的差不多了便到裴誉身边坐下,瞧着那些公文上密密麻麻的字就觉得眼睛花。
同时又敬佩裴誉的能力,不愧是做过皇帝红人的。
批阅公文的时间过的很快,用完晚膳后想着还有五六本折子,裴誉便想着今夜一起把它给弄完了。
顾阮自是要跟着一块儿去的。
她可有良心了,裴誉如此帮着她,虽然也是要对她索取报酬的,但她还不能撇下裴誉一个人。
房里明着灯,顾阮坐一边静静等着他,“裴誉这三年我好像还没听你说过自己的事儿呢。”
东寻什么事他都同她粗略讲了一遍,唯独对自己闭口不谈。
是为什么。
埋藏久远的记忆,顾阮突然想起裴誉从没跟他说什么他自己的事儿。
裴誉墨眸微凛,眸子浮现几分嘲意,语调平平开口,“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能有什么事儿,跟你说东寻世子犯错触怒先帝被幽禁,与妻子夫妻轻薄就此分离再无破镜重圆的机会?
还是说我权势滔天,是君王榻侧酣睡的之人,时刻准备造反?”
顾阮在一边听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听他讲三年前的事儿,她的心先是一疼,然后又慢慢冷硬起来,难道这三年她又是过的万般如意吗?
“算我嘴笨,说错了话,你别往心里去。”顾阮理了理衣裳,说话间,裴誉最后一本公文已是批阅好了。
这月亮也是爬上了树梢。
裴誉放下,转头看着身侧的姑娘,凤眸微垂,长而翘的睫毛挡住别人探寻的目光,让人不能知道她心中所想。
裴誉放下笔,道一句公文批阅完了。
顾阮蹭的一下站起,“那我们回去吧。”
手腕被人握住了,炽热的温度顺着手腕那块的皮肤传极她的四肢百骸,把人又拽了回来,一手抚上她丰腴软和的腰身,红润的唇边抵在她的耳畔窃窃私语。
“宝宝,今夜在书房好不好?”
顾阮凤眸眨了眨,有些没反应过来,裴誉耐心的又问句“在书房好不好。”
顾阮眼睛瞧着书房,眉眼似纠结欲拒绝,最后应了他。
在哪儿不是睡,那么在意地点做什么。
“哦,好吧,那你要轻点,我那儿还疼着呢。”
得了美人的允许,裴誉亲着她的唇瓣,缠绵悱恻,与她唇齿相依,大手在她的腰部游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