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允顺势将女人搂在怀里,唇勾起一抹温柔弧度,“顾相大人这是在投怀送抱吗?”
“你松开!”
顾阮半点不想与他啰嗦,现在只想快快的逃开他,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何人虚与委蛇半天,结果把自己给搭了进去,对这人降下的防备心,才让这人轻易得逞了。
沿路上又故意提裴誉来扰乱她的心。
“殿下,前方……前方是东寻的马车。”
东寻的马车,东寻来的人,能坐马车的只有一个人。
是裴誉。
想到他,顾阮猛回过头去有要夺门而出的意思。
长孙允却抢先一步点了她的穴,让她不能乱动,不能乱说话。
最后伸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慢慢转过来,“是裴誉么?想过来?不必阻拦。”
裴誉会来此堵他,他但是要瞧瞧一个深重寒毒武功丧失的他如何破了他亲自下的封印。
他内力身后,下的封印自是难解,祁余身边的墨卫……长孙允不屑勾唇。
转而又低头瞧自己怀中的女人,一双眼睛惊愕的看着他,眸子里全是愤怒与恨意。
长孙允随手取下她发尖的簪子,如墨的头发随即落下,长孙允把人抱回自己腿上坐着,手擒着她的下巴“听人说有一年裴誉只是瞧见咱们站在一起就醋劲大发,怒火中烧,回去便冷落了你三日。
如今本宫要他亲眼瞧见咱们一起行那事,你觉得裴誉还会要你?”
顾阮说不了话,只一双眼睛中怒火越烧越旺。
长孙允提了提唇,“跟了本宫,总比跟着一个快死的人强,年纪轻轻的就做了寡妇好。”
长孙允抬着顾阮的下巴,自己低下头去,如愿以偿的亲到那温软,带着丝丝甜意的唇瓣,欲图挑开她的贝齿,最后换来徒劳之功。
长孙允也不气馁,一切慢慢来。
长孙允牵着顾阮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给人视觉上的欺骗,让旁人觉得是顾阮没有拒绝,在主动迎合,男欢女爱。
裴誉打开门就瞧见这么一幕,顿时被这画面气的气血逆流,心中怒火翻涌,就要吞噬一切理智时,先平静了下来。
长孙允不慌不慢的用广袖挡住顾阮的脸,正襟危坐,目光淡漠看向裴誉,见他如此轻松的打开自己下的封印,没有一定内力的人是做不到这些的。
他不是中了寒毒,武功尽丧吗?
长孙允眸光一沉,“裴王爷不请自来,如今还强闯本宫的马车,裴王爷意欲何为。”
裴誉不答话,意欲何为,你说他意欲何为,在他眼皮子低下拐走了他媳妇儿,难道他还不能够追来吗?
如今居然还敢轻薄了他媳妇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
“裴王爷,本宫内子身娇体弱,受不得惊吓。”
长孙允一字一句的在刺激裴誉,眼睛一刻不离裴誉到神色,想看看这人能忍至何时,不曾想啊。
又过了三年,他更加看不懂裴誉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他的阮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