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毅阴阳怪气的话,皇帝脸色沉沉。
“这是自然。”
这药来自宫中。
来自哪里不好,偏偏来自宫中。
这不是他自己打自己巴掌吗?
皇帝心头火气难消,看安嬷嬷越看越气,竟是一脚踢翻了安嬷嬷,安嬷嬷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虚弱道:“陛下饶命啊,这些这都是左侧妃,对左侧妃给奴婢的药啊,这都是左侧妃对奴婢威逼利诱。”
听到左侧妃皇帝脸色更难看了,看到那安嬷嬷挣扎着还有话要说裴毅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够了,你们公媳俩的事本王不管了,只是蓄意谋害世子妃,错害世子的人本王绝不放过,涉及皇室……还是交由陛下全权处理,希望本王能得陛下一个满意的的答复。
裴毅眯起眼眸,向皇帝要求,他要一个完美的解释。
“裴爱卿放心今日之事朕定给爱卿一个满意的答复,来人将此刁奴和左菲菲押去慎刑司审问,等朕解决外边的事再来惩戒此二人。”
提起左菲菲,皇帝心底就恨的滴血,想到就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害惨了他心爱的儿子。
皇帝话音刚落,安嬷嬷便被人拖走,口鼻被捂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誉儿,你放心朕绝不会放过此二人的。”皇帝换上一副笑颜。
“多谢陛下。”裴誉眸光淡淡。
皇帝走后去处理着外边的事,裴毅和裴誉说了两句话也跟着去了,楼烨也跟着出去一瞧究竟,殿中就剩下温若然在一边看着她们夫妻俩,眸中泪光闪烁。
软软糯糯的开口“表哥表嫂,对不起,我不知道安嬷嬷会……”
“无关你事,无需自责。”裴誉淡淡开口,本来就不关她的事。
只是裴誉没想到安嬷嬷会勾结别人,利用若然给他的妻子下这种药,他绝不会放过。
“表哥,起因在我,你不用安慰我。”温若然抽抽鼻子,满心的罪恶感。
“不关你事,就是不关你事,刚才我也言语激烈了些,别放心上。”顾阮抿了抿唇,见温若然自责,自己心底也不好受。
“嗯,我知道了。那表哥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和表嫂了。”温若然欲言又止,看到她表哥低头看伤的眼神,心底有一番猜想,不打扰二人,退步出去。
顺便也看看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等温若然出去,裴誉才慵懒的开口,“阮阮,这下为夫的形象可是彻底没了。”
顾阮心知裴誉说的是什么形象,撇了撇嘴不去理他,一心查看着裴誉的手。
“你倒是能忍。”顾阮嘟了嘟红唇,一声不吭的。
先当初她可是哭了好一会儿,还狠狠的咬了裴誉一口。
今天裴誉缝合伤口就是皱了皱眉,一声不吭的。
“嘶,阮阮你说话转移一些为夫的注意力好不好,现在你一提这个,为夫就疼的受不了。”
裴誉倒吸一口凉气,他这只手一动不能动,他现在倒是知道顾阮当年有多疼了。
“幸好没伤及筋骨,不然呐你这辈子都别想握剑了。”顾阮眸光闪了闪。
双手去捧着他的手。
“这缝合的好丑啊!”顾阮吐槽一句,和蜈蚣似的。
蜈蚣什么的,她最讨厌了。
“那回去之后为夫就找药老要祛疤的药?”听到小美人嫌丑,裴誉不禁也低头看一眼,确实好丑。
“阮阮,还是好疼,有没有什么止疼的法子?”看到裴誉皱眉,顾阮也心疼,“让你方才不喝麻沸散的,疼死活该,我去找陈太医。”
顾阮刚要走就被裴誉拉住手一把拽回,险些碰到裴誉受伤的手,顾阮连连躲开,裴誉单手扣着顾阮的后脑勺,唇瓣轻轻磨着顾阮的唇,声音低哑,“乖,让为夫亲一亲,就不疼了。”
说罢便吻是顾阮娇艳欲滴的唇瓣……
殿外,皇帝坐在高兽,正襟危坐,然后地面上躺着几个之前杀死的杀手。
皇帝摸摸胡子,“六殿下,休月小姐朕觉得你们需要给朕一个解释。”
休月站起来,走到哪群杀手中间,在他们腰间摸索一阵摸出来一个令牌,令牌上有一个静字。
“这是何物?”皇帝眯眼看着休月手中的东西发问。
“回禀陛下,这方令牌上北魏之三殿下的信物,由此可见这批杀手是本国三殿下派出来,击杀我国太子的,好图谋皇位。
世人皆知,一国太子为一国是根本,太子之位空虚,诸位皇子必然站不住脚,必会争相谋取皇位甚至逼宫。
今日派出这批杀手行刺,假意上是行刺贵国陛下,实际上却是要我国太子及六殿下包括休月的命。
与这杀手交手之人可得知这杀手并未使出全力击杀,除却受伤的裴世子及四殿下,和一些禁卫军以外无一伤亡,而这批杀手却是无一活口。
就算生擒,这杀手不是自刎便服毒根本没有要活的意思,而在最后时刻口口声声要保护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