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顾阮一边欣赏着裴誉的俊颜,一边心底暗暗后悔。
真的是栽了。
这张脸,极美,极艳,每一分都是恰到好处。
宛若是一块被能工巧匠打磨好的上乘美玉。
“夫君,你知道你刚才宛若怨妇的模样有多可爱吗?”
顾阮挣开裴誉手,双臂环上他的脖子。
笑魇如花。
怨妇不是什么好词,裴誉自是不喜,只是抿着唇不说话。
“乖,别闹。”
顾阮无趣的松开裴誉,乖乖听话不闹,只是时不时的掀开了帘子去看外面。
“夫君,今年的腊八节,宫中可是一碗腊八粥都没有赐下呢!”
腊八粥不算什么,算的却是帝王恩宠。
如今这帝王恩宠怕是也要跟着这碗腊八粥消失匿迹了。
“怎么,阮阮可是馋了那碗粥?”裴誉墨眸晦暗一瞬,敛去眸底的丝丝嘲讽。
“并不,为妻只是觉得可惜。”
她认识裴誉快四年了,见着裴誉三次倒了那碗腊八粥。
裴誉心底默默念着,皇帝近日的表现确实有些奇怪了。
“我和你说正事呢!夫君,你哪里招惹到陛下了,让陛下对你这么看不顺眼。”而且一点征兆都没有。
“也许就像阮阮说的,裴家树大招风,功高震主,引起了陛下猜忌。”裴誉漫不经心说话,虽然也疑惑皇帝的行为,却也不把皇帝的不顺眼放在眼里。
看裴王府不顺眼如何,还不是得处处敬着裴王府,维持着表面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