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便去吧,为夫和你一块儿。”裴誉带着她骑,控着马,骑慢些,过下瘾就够了。
他可是记着当年自己带着小美人去漠河骑马,小美人身体力行的,马速也慢,可还是伤着了小美人的身子。
好几处都磨破了皮。
“好!”见裴誉答应,顾阮兴奋的拉着裴誉的手,去马厩选马,顾阮说选了一匹较烈性的,裴誉却是蹙着眉牵着顾阮离开,挑了匹温顺的马。
扶着顾阮上马,自己再翻身上马,坐在顾阮身后,双手穿过顾阮的腋下抱着顾阮的腰,手里再握着缰绳,小心的护着她。一路慢悠悠的,却是成了这马场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
男子温润如玉,霁月清风。
女子妖娆妩媚,祸国殃民。
当真是吸引了不少瞩目。
缰绳给裴誉牵着,马给裴誉控着,顾阮则是舒服的倚在裴誉怀里,把玩着裴誉空出来的一只手,不停的摸摸看看,还拿自己手和裴誉做着比较。
嗯,小了些。
裴誉亦是宠着她,还换了一个坐姿让顾阮靠起来更舒服些。
只是看着顾阮的纤纤玉指,在日光之下,熠熠生辉,白嫩的晃眼。
心意微动漾几分。
“阮阮,为夫的手指好看吗?”
嗯……裴誉的手白净修长且骨节分明,清瘦如青竹一般。
比许多女子的手都要好看。
顾阮又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凤眸划过一抹潋滟流光。
不答反问,“那夫君觉得为妻的手好看吗?”
“娘子的手,美如柔荑,指若葱根,自然是极好看的。为夫与娘子的手臂起来,可是自惭形愧。”
裴誉目光灼灼的盯着顾阮的纤纤玉指,感受着手上温软的触感,心顿时软化掉。
身子挨紧了些怀中的小美人,简直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