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表小姐,还有安嬷嬷。”温婉犹豫了一下,在病中不过问世子妃,倒是问候起表姑娘和一个奴婢来了,温玉真是……真是……
“很好。”顾阮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顾阮如此,让温婉有些猜不透顾阮想要做什么。
顾阮垂眸,摸着手中的香囊若有所思。
晚间裴誉回来正瞧见顾阮坐在美人榻上灵活的做着针线活。
“夫君,你瞧为妻绣的金蟾折桂好看吗?”顾阮走完最后一针,剪掉了线送到裴誉跟前讨赏。
“十分好看,做给为夫的?”裴誉眸中划过一丝诧异,让这小美人给自己给自己做件寝衣都是绞尽了脑汁,如今怎么突然想开了要给自己绣香囊了?
“阮阮,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吗?”裴誉摸摸顾阮的额头,不烧啊!
“你就不能念着我点好?”顾阮白他一眼,将香囊别在裴誉腰间,站远了看,很漂亮。
“阮阮,是为夫好看,还是这香囊好看?”裴誉配合着顾阮,还原地转了一圈给她看,让顾阮瞧的更清楚些。
“还是夫君好看。”顾阮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这香囊又快速的移开视线。
“夫君,这香囊上的金蟾折桂可是为妻亲手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你可不能弄丢了!”顾阮走进裴誉,摸着他腰间别着的香囊语重心长的嘱咐着。
“好,既然是阮阮亲手做的,为夫日日夜夜都带它可好?”
“好,你说的,可不能反悔!”
夜色微凉,过两日的盂兰盆会快到了,顾阮却还在为花灯犯愁,不知道该弄个什么样的才好,想起今日长安说裴誉一盏海棠灯夺得头筹。
“夫君,为妻听说你的手艺不错,做花灯更是信手拈来,为妻这盏要拿出手的花灯……”
意思鲜明。
有裴誉这么一个金大腿不抱她就是傻的。
“只需你不再随手赠予他人。”提起花灯,裴誉就想起顾阮将自己精心准备的花灯转手送人的事,心情就不好了。
“啊?什么意思?”顾阮没反应过来,就见裴誉往榻上走,脸色有些不好看。
“没意思,阮阮,你该就寝了。”陈年旧事他也不想提了,更何况她根本不记得这事了。
提起来也是自寻烦恼。
“小气,说说嘛!”顾阮黏上裴誉,下巴靠在裴誉肩膀上,身子软软的贴在裴誉背上,看着他弄花灯,枯燥的紧。
也只有那白皙修长的手吸引了顾阮的目光,手指清瘦如竹竿。
烛光闪烁映衬着如皓月的手,灼灼生辉 白嫩的晃眼。
一眼瞧去,细腻光滑,手上也没有因为习武握剑而留下厚厚的茧子,比许多女人的手都要漂亮。
顾阮愈看愈乏味,眼皮也沉重的紧,不受控制的落下。
“夫君,我困了。”顾阮呓语一句。
裴誉眸光微动放下那半成品,将顾阮拥入怀抱起她回床榻休息。
耐心的解着她的衣物,只剩下里衣亵裤还穿在身上,手指碰到的地方也是面不改色。
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