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站在床边,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女人寒眉轻蹙,伸手掀开被子,抬腿便要上榻,顾阮却突然转过身来,一脚抵在裴誉的心口。
“谁准你上来的?”凤眸轻挑,眉眼间具是妖娆绝色,说话声音更是娇软蛊惑人心。裴誉伸手摸上顾阮的脚踝,滑腻腻,像丝绸一样光滑。
将顾阮的脚从自己心口放下,握在手中,目光落在那瓷白的脚背上面心底泛起涟漪。
“是为夫准自己上来的。”
说罢俯身一个吻落在顾阮的脚背上面,湿润温软的触感吓的顾阮赶紧把脚收回来。
“裴誉!你变态啊!”顾阮坐起来,裹着被子躲床榻里面,眉眼泛着冷意,妖娆又危险。
更加的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你身上哪里为夫没有亲过?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为夫说变态?
阮阮你这恨的也太狠些了。”裴誉直起腰,居高临下的看着顾阮。
“狠?府里边还有一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小表妹,你嫌我狠,那你去找她啊!”顾阮气急反笑,始终是低估了裴誉的无耻行径。
“为夫说了,你若是不喜欢若然,为夫大可以把若然送走,你不必说这些话来激我。”裴誉原本温润的眉眼陡然沉郁起来,眸子如盛了浓墨一般晕染不散,阴沉的可怕。
脸色也是黑沉一片。
“送走?凭什么送走?送出去了方便你金屋藏娇是不是?还是说你外面另有野食,打着看望表妹的噱头,另找人消解你的禽兽行径!”顾阮气的扭头。
送走,送走。
你是告诉平城人我这个世子妃善妒容不得人吗?
“顾阮!”怎么说,怎么错,送走不对,不送走还是不对。
裴誉心底也是被气的心肝都疼,被顾阮这么冤枉,从小到大他也没受过这种委屈,如今却被一个女人给欺负死了。
“怎么,恼羞成怒了是不是,还怀疑我在外面养野男人,你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养就算了,你还带回家!”
顾阮凤眸染上淡淡的戾气,艳丽的小脸此刻瞧着也愈发的冷艳,高贵。
“阮阮,我们能心平气和的说一下吗?”裴誉强行缓和下来语气,压下心间的火气。
“不能,你把你表妹接进府的时候怎么不好好跟我说说,如今你才想起我了?没什么好说的!你出去,我不想见你!”
顾阮指着门口,小脸上写满了决绝。
“滚!”
“不出,不过阮阮若是想要滚床单,为夫还是很乐意满足阮阮的。”说罢利落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裴誉穿衣服快,脱衣服更快,很快就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衫。
上榻强行和顾阮欢好……
完事之后,裴誉自己穿着衣服看一眼床上被欺负的不行的顾阮,长长的睫毛上都沾了水珠,美艳的脸上也挂满了泪痕,身体滚烫。
裴誉喉结微动,俯身爱怜在顾阮唇上亲了亲,“阮阮,为夫进宫一趟,关于若然的事,回来在和你细说。”
顾阮抬起美眸,看到裴誉神清气爽,而自己不用看就知道有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