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河身后是欧阳死士,紧听欧阳靖的命令,诛杀西齐军队。
齐塔鲁和耶律齐站在安全地带并未被炸飞看到眼前的一幕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的山谷里面怎么会冒出欧阳家的死士。
齐塔鲁眼看着士兵们乱了起来,大声呼吁不要乱,布阵。
一旁的耶律齐却是笑着阻止了他,“齐将军,大势已去,何不就此臣服东寻?”
闻得这话,齐塔鲁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耶律齐,“什么?耶律将军你——!”
齐塔鲁话未说完,脖子一凉,头颅便与身子分了家。
“齐将军!耶律将军,你杀了齐将军做什么?”一旁保护他们的士兵懵住了。
耶律齐脚尖一点,运起轻功到谢斐那边,撕下脸上面具“谢将军,敌军两名敌将,属下均已取其头颅。”
谢斐哈哈一笑,难怪裴誉要他追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尔等外国贼子,你们将军已被斩首示众,尔等还不速速缴械投降,本将军可饶尔等一命。”谢斐高举齐塔鲁头颅,声音里混入了内力,传遍峡谷每个角落。
将军已死,几万敌军群龙无首。
而接下来一直稍微坚毅道士兵腿下一软,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谢斐领着去的三千精锐,毫发无伤,欧阳靖的死士却是死伤无数。
一夜战火未息。
裴誉站在冗长的走廊上面,手放在身前,想起多日前的布局。
杀死耶律齐让墨尘冒充敌将,带领三万敌军显露人前,引起战火,又让墨棋去吧谢斐从官道上半路截来北城。
又从欧阳靖身上拔毛,要出死士,由墨河领着埋伏山谷之中,然后又是在峡谷埋下炸药。
至于士兵不醒人世则是下药了,三万军队呢,小心驶得万年船。
霍尊在一旁笑,“阿誉,你这可真是一环扣一环,处处都思虑妥当了。”
霍尊笑着摇头,若是欧阳靖不给顾阮施催魂术,裴誉还要再等上一会,至少等到把欧阳家连根拔起。
“不过,你怎么想到让墨尘叫人修建桥梁?”帮他们进城?
“没瞧见护城河的桥断了,需要修建吗?与其陛下掏国库修建,不如让西齐出财出力。这些年赈灾北方的银钱粮食估计没少落在西齐的腰包里。”三万大军呢,人人餐餐顿顿吃饱喝足,哪是那么容易的。
用苏大娘一话来说,官官相护,层层克扣下来,分到老百姓手里的能有多少?
霍尊点点头,说的不错。
“阿誉,你还真是算计的滴水不漏。”
霍尊眉眼含笑,心底庆幸裴誉不是敌人。
“那欧阳家就这么放过?”霍尊蹙眉。
“拔掉一个明桩,旁人又会送来一个暗桩,防不胜防,倒不如留着,兔子急了咬人也疼,更何况对方还是一只老虎。”
睡着的老虎。
睡着的老虎轻易惹怒不得。
北城一役的消息传到西齐东宫,长孙允轻啜着茶水,竟是一下将茶碗给捏碎了。
“好一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