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听到这一声宠溺的话,顾阮是真的安分了,不动。
放下心底的戒备心睡下,换作平时,顾阮只怕是要一根银针给对方插上去,或者是与对方大打一番了。
这般对自己动手动脚的还能忍。
天蒙蒙亮,顾阮就醒了,醒来发现自己便不是背对着裴誉,而是面对着他,自己的手还搭在裴誉的腰上,交颈而眠。
饶是对长孙允顾阮也没这么做过,强烈的刺激反差一下惊住了顾阮,灵活的从裴誉怀里出来检查着自己的衣服,呼~
顾阮长呼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衣服还是完整的。
两人交颈而眠,顾阮有个什么举动裴誉也跟着醒了,一睁眼就瞧见顾阮在检查自己的衣服,眉尖一抽。
“阮阮,你至于吗?”被为夫碰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怎么不至于?”顾阮检查好自己的衣服,才放下心回答着裴誉的话。
自己不明不白的被一个陌生男人给碰了,这事她忍不了。
“原来阮阮还有这么冰清玉洁的一面。”裴誉这话说的隐晦,说的意味深长。
却莫名的让顾阮耳根子泛红,磕磕绊绊道:“我觉得,你说这话有歧义。”
裴誉笑不语,起身更衣,大大方方的站在顾阮跟前,慢条斯理的脱衣,穿衣。
明明动作很快,落在顾阮眼中却是莫名的动作被放慢,放大。
等到裴誉准备脱寝裤时,顾阮才蒙了双眼,不让自己瞧。
裴誉轻轻的瞥她一眼,眸子划过一抹精光,唇角坏意的扬起,没在磨蹭,利落的更换着衣物。
一袭冰蓝的丝绸锦衣,绣着雅致竹叶花纹,雪白的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就像画中走出来的神仙一般。
温雅的笑,似乎能包容所有的任性与刁蛮,淡然脱俗。
穿戴好之后又去拿过新衣作势要去给顾阮换衣手刚碰到她纤细脖颈,裴誉感觉一道疾风呼啸在耳边,天旋地转间自己倒在床榻之上,而那女人眼神泛着凶光跨坐在自己腹部,制住自己的手,一手紧扣着自己的脖子。
暗暗使力。
“你干嘛?”女人红艳艳的唇吐出冰凉的话语,看到裴誉眸中愈发浓厚的笑意,心底暗叫不好,刚要逃。
裴誉的手便脱离了她的禁锢,一把搂住她的腰,让她毫无保留的趴在自己身上,手掌在她腰间胡作非为。
“阮阮,你待为夫真是热情,一大早晨的就对为夫投怀送抱,你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裴誉嗓音微哑,心底却还算是知道分寸,若是换了以往,现在就把她给办了,哪会磨蹭到现在。
“什么投怀送抱,不许胡说,松手!”顾阮又羞又恼,压制别人不成反被压制,还被、还被人给反调戏了。
裴誉大掌往下移,在顾阮臀部狠狠一拍,语气稍狠,“阮阮,你要是再闹,为夫可就真的把你办了。”
顾阮脸色绯红,低着头不敢看裴誉,咬着唇瓣不说话,脸色红润的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