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欧阳家怎么会是土皇帝?”裴誉语气极度轻蔑。
“诶,阿誉,昨晚你和顾阮……”霍尊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心底就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
“很舒坦。”裴誉墨眸微闪,想起昨夜心底衍生丝丝郁气,真是一个狠心的美人,红颜骷髅,美人蛇蝎。
当真是古人诚,不欺我。
霍尊唇角微抽,昔日自己不近女色的好友,如今竟然大大方方的和自己讨论女人,稀奇。
“四殿下近日不也是春风得意么,怎么如今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裴誉唇角微漾,漾着抹淡淡笑意在里面。
霍尊眸子闪烁,淡淡摇过了头,“是药三分毒,避子药喝多了,对她身子也不好。”
每一次他们做完,左长安事后都会喝一碗避子药。
为了她的身子,索性不做了,每晚亲亲抱抱就够了。
裴誉手放在身前,摩擦着指戒,不语。
墨眸愈发的清寒。
“也是,四殿下床笫之功,威猛强悍,无人能比,不做点防护措施那这左小姐再怀了一个孩子可该怎么办?”裴誉发出一声低笑,却诡异非常,让霍尊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霍尊后怕的拍拍胸口,瞧着裴誉心下不解,“阿誉,你这笑的我心慌的厉害。”
“放宽心,不就是孩子吗,时机到了,孩子自然而然的就跟着来了,你和顾阮才成婚多久不着急。”霍尊安慰着裴誉,他可是记得裴誉知道苏初月她们怀孕时候的精彩表情的。
“我一点都不急。”裴誉翘起的唇角抿平,指腹摩擦着指戒,眼角微垂,迸发出令人如坠深渊的寒凉。
他吃过药了,一年之内,没有生育能力,也就是说顾阮一年内都不可能受孕。
“不急你说话那么阴阳怪气?”霍尊摇摇头,不理解裴誉做法。
裴誉不语,他不是阴阳怪气,只是他安静,冷静下来,身边没有顾阮那小女人扰乱他的心绪他就忍不住去想昨晚的事。
自己说爱她,现在冷静想想,自己都不大信了。
但是一见她心就跳动的厉害,心头一团火气落下。
“你腰还疼吗?”霍尊不长眼的发问。
裴誉弯起唇角,想到昨天小美人张牙舞爪的样,眉眼含笑,“疼。”
一个“疼”字,说的理直气又壮。
霍尊抽了抽唇角,他这么觉得裴誉这是在炫耀?
这很值得炫耀吗?
呸!不要脸!
“很疼。”裴誉徐徐接了一句,更让霍尊觉得裴誉愈发的不要脸了
被一个女人扑倒,竟然还好意思炫耀?
霍尊气急,怒目圆睁,大有要和裴誉过招的意思:“阿誉……真的…舒服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裴誉眼眸低垂,看着脚尖,往后退,以免这雨溅湿了自己的衣袍和鞋子。
霍尊“……”
算了,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只是对左长安格外偏爱,一碰便放不下了。
放下她,便是要他的命。
他对左长安就像是旁人吸食五石散一样,一碰便戒不掉了。
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