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回到锦绣华庭淡淡的垂下如光炫彩的凤眸,脑子里一直盘旋欧阳槿汐的那番话,这样没有自由的日子她确实不是很喜欢,只是与欧阳槿汐合作,那不就是与虎谋皮吗?
而且裴誉那么机灵,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到时候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这可怎么办?
不过欧阳槿汐的诱惑力确实够大,恢复记忆,但她想要恢复十年前的记忆,自己还是程卿时候的记忆。
“在想什么如此入神,连为夫来了都没察觉?”裴誉从身后抱住顾阮,从他进门时顾阮就是一副沉思的模样,连自己来了都没发现。
想到她刚才出去了会儿,是不是有人和她说了什么。
“没想什么。”顾阮手里把玩着裴誉一直随身带着的玉佩,美眸里尽是疑惑不解,裴誉这样温润质地良好的玉佩数不胜数,她看过有好些玉佩的质地都要比这个好,可裴誉就是偏爱于这枚,走到哪里都带着。
“夫君,这枚玉佩与你有什么特殊之处吗?”顾阮摸着玉佩上的纹路,好奇道。
“这枚玉佩是为夫母妃的遗物。”裴誉眉眼温和,瞧着那枚玉佩眼里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眷恋,这枚玉佩上父王与母妃的定情之物。
如今先王妃不在了,便留下这枚玉佩给裴誉当做纪念了,裴王手中的是先王妃的听风笛。
先王妃?
“那父王和母妃的感情一定非常好,夫君可要好好保管才行。”顾阮转过身将那枚玉佩重新挂在裴誉腰间。
“阮阮,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可以很好。”裴誉抬手摸着顾阮的头发,眉眼间布满了温情。
“嗯。”顾阮轻轻的应一声,眼帘微垂,阴影挡住顾阮眼底的情绪。
晚间,欧阳靖在风来水榭设宴,觥筹交错,你来我往,期间还有欧阳靖劝酒的措辞,好不热闹。
“槿汐敬裴夫人一杯。”欧阳槿汐端起酒盏,从容不迫的看向顾阮。
“劳欧阳长老好意,我酒量不好,便以茶代酒好了,敬欧阳长老一杯。”顾阮拿起茶碗站起来,轻啜着茶水。
“裴夫人豪爽。”欧阳槿汐笑弯了眉眼,只是豪爽二字与顾阮却不是什么好词,以茶代酒,还是豪爽。
“欧阳长老才是海量,千杯不倒,我一介妇人只有望洋兴叹了。”顾阮笑笑,四两拨千斤的将话题拨了过去,刚才已经说自己不能喝酒了,若是现在喝了酒,那岂不是自打巴掌?
欧阳槿汐脸色微沉,却也是笑着不在说话了,寒暄话全部交给欧阳靖去说。
顾阮吃着菜,一边默默打量旁人,对面是欧阳栎,一袭白衣出尘,美的纯净。
欧阳倾云一袭蓝衣,空灵如仙,都是美人,这下陛下可是艳福不浅
顾阮垂眸,掩去眼底的揶揄。
一旁的裴誉分了心,瞧见了顾阮眸中的恶趣味不免无奈,他这位夫人呐!
“裴世子。”欧阳靖突然变了称呼喊裴誉世子,让裴誉眉心一跳,正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