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顾阮脸颊红润的滴血,又听见裴誉轻薄的话语,又羞又恼,从齿缝间蹦出三个字来。
裴誉搂的顾阮更紧了,循循善诱道:“阮阮,为夫这般对你有感觉你是该笑才是,不然为夫见你半点情绪波动没有你才是要哭了。”
“你就不知道注意时辰吗?”顾阮推了一把裴誉,真是随时随地都能……
“阮阮,为夫从第一次见着你便一直都是硬的,无关时辰。”裴誉拥顾阮入怀,语调愈发的温柔如水。
“那我怎么没看出来?”哼,真会找借口,第一次,初见裴誉的时候清贵佳公子,入世的谪仙,骄矜自傲,让人不敢上前和他说话,总觉得和裴誉说话便是对他的玷污。
顾阮那时候见着裴誉也吓的够呛,现在却说他见着自己第一眼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了,借口!
她怎么没瞧出来?
“阮阮你又不是为夫,你怎么知道为夫心底怎么想的?再说了阮阮你又没有透视眼,如何知道为夫身体的变化?”
裴誉话越说越放肆,越说越放浪形骸。
什么粗俗话都说的出口,宛如世家纨绔随性又出现在裴誉身上,与往日的清贵公子判若两人。
“你这事很值得炫耀吗?”顾阮气急,完全搞不懂裴誉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拿这种事出来炫耀。
“夫君,你这一面要是被旁人知道了,那那些女子的心不得碎成渣!”心中的白月光成了披着羊皮的狼!这反差可不是一般的大!
“无妨,为夫只给夫人知晓。还穿衣吗?”经过一番挣扎,顾阮衣衫微乱,春光外泄,看到那雪肌,墨色的眸子微微沉下。
“穿!”顾阮此刻好伺候的紧,让做什么便做什么,乖巧温顺的模样让裴誉稀罕的不行。
最后还替顾阮挽好一个少妇的发髻两人才手牵手欢欢喜喜的出门了,对另外两个人,他们的恩怨情仇让他们自行处理。
北郡的夜市极为热闹,光是这十里长街便是令人驻足流连忘返。
十里长街一片火树银花,集市熙熙攘攘,叫卖灯笼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如耳,各式灯笼映照。
天上放着烟花,先是一束火苗窜上天空,到最高处时再散开,五彩缤纷星星点点,漂亮极了,顾阮站在桥边兴奋的指着天上散开的烟花:“夫君你看!好大的烟花!”
闻言裴誉轻轻点头,扭头看向顾阮,意味深长道:“是啊,好大!”
听到裴誉的话顾阮脸色就不对了,瞪了他一眼,不理他注意力又被别的事物牵走。
裴誉在后面笑,慢慢的跟上她。
揽着她的腰带着她往前面走,最后在一座月老庙停下,庙中在举办活动,称为姻缘劫。
不是结百年之好的结,而是劫难的劫。
这倒是勾起了顾阮的兴致,兴致满满的拉着裴誉过去,裴誉寒眉一皱,听到劫这个字本能的心起厌烦,转身想走,可碍于顾阮兴致盎然,强行压下这抹厌烦陪她进月老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