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熟稔的替顾阮清去鱼刺,还絮絮的嘱咐道:“小心鱼刺,别卡着了。”
每到一处地方,裴誉都要给顾阮弄上一条鱼给她解馋意,却也怕她卡着鱼刺。
有一次吃鱼说话时卡着了,喝了两碗醋,又吃了好些饭团折腾了许久才算把那鱼刺解决了,鱼刺解决了,顾阮也被折腾的狼狈,看的裴誉心疼死了。
打那儿以后,裴誉便很少弄鱼给她吃了,弄鱼给她,也要先挑干净里面的刺。
“夫君,你如今是愈发的有贤妻良母的样子了。”顾阮夹起一块雪白鱼肉放进嘴里。
“西湖醋鱼”是杭州传统风味名菜。烧好后,再浇上一层平滑油亮的糖醋,胸鳍竖起,鱼肉嫩美,带有蟹味,道鲜嫩酸甜 肉滋别具特色。
“多吃菜,少说话。”裴誉淡淡启眸,贤妻良母可不是什么好词,至少对一个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词汇。
顾阮点头,听话的闭了嘴,只是时不时的朝楼梯看一眼,她昨晚和裴誉闹那么疯都能早起,这两人却一直磨蹭不下来。
“夫君,你说这两人在楼上干嘛呢?”顾阮百无聊赖的扒拉着白米饭。
“昨晚你和为夫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裴誉夹一片藕放入嘴里,吃完后才回答顾阮的话。
顾阮正在喝汤,乍一听裴誉这话一下就给呛着了,一直咳嗽,一张脸涨的通红。
裴誉在一旁无奈的放下筷子拍着顾阮的脊背给她顺气,“阮阮你慢些。”
“长安怎么会同意霍尊进去的?”顾阮缓过劲儿来才问,按照长安昨日都不肯和霍尊一个马车的性子,怎么可能和霍尊待一个房间?
“你不同意为夫碰你的时候,为夫不也是碰了?”裴誉狂妄一笑,男人想要做什么事,就凭女人的那点力气能顶什么用?
更何况霍尊这种习武之人,女人的那点力气,最多是一只发了狠的小猫儿,挣扎的时候添几分情趣罢了。
顾阮冷笑一声,吃完最后一块鱼放下碗,“吃饱了。”
撂下一句话就准备上楼,任凭顾阮怎么坚强,走姿还是有些怪异。
顾阮刚走,一旁就出现一个女人在裴誉的对面坐下,冲着裴誉浅笑。
“我姓宋,单名是个锦字,可否与公子。拼一个桌?”宋锦坐在裴誉对面,一双眼睛不离裴誉。
裴誉淡淡蹙起眉,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心底万分不喜,扭头又瞧见顾阮正朝这边看,一张脸变得难看的紧,心头一慌,抛下那女人就跟着顾阮走。回到房间里见着顾阮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边看书。
“哟,裴公子真是到哪里都受女人追捧,要不裴公子就在外面纳两个妾,最好是对闺房之术放的开,又极其了解的女人,随时满足你裴公子的需要!”顾阮抬眸瞧他一眼,又收回来视线。
“阮阮,这是再说为夫随时随地的都可以发情么?”裴誉皱了皱,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暗影挡住顾阮书上的字。
语气分外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