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元宵,平城也是格外的热闹,新年的最后一天,哪能不庆祝。
只是左长安还在月中,顾阮深觉没地去便去了永宁侯府陪,裴誉……则是带着他的新欢出去游湖泛舟。
顾阮到左长安家里与旁人不谋而合沈吟也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为争最后一颗苹果,不想争执许久竟便宜给了顾阮,一来,抓起一颗苹果就给啃了。
顾阮吃的津津有味,突然接收道两道灼热目光的注视心蓦地虚了,“看我做什么?”
“阮阮,我和沈吟下了五盘棋,僵持两个时辰都没有把这颗苹果赢到手,你倒好一来就给吃了!”左长安颇显幽怨。
顾阮耸肩坐下,观望着局势,“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去你的歪理,你给我说说,那许庶妃是怎么回事?”左长安听着这个消息就不淡定了,裴誉封庶妃,他和顾阮才成婚不过半年,这么着急的吗?
“我怎么知道。”顾阮眸色暗了暗,不愿想这心烦事,她也没有想过裴誉真的会娶庶妃。
之前自己说的好听,裴誉真这么做的时候,心里面又难受。
“阮阮,你给裴誉气受了吧!”左长安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裴誉手不大可能给顾阮气受的。
沈吟此刻坐着有些尴尬,她算是知道上前缘由的,新年夜,裴誉抛下自己的妻子在马路边上自己去找了温若然,那人还是他的表妹,一个女人心胸在宽广,心底肯定也是颇有微词,不爽快。
就更别提顾阮这骄傲的性子了。
后面……沈吟摇摇头不敢想象。
顾阮得了左长安的话,就不乐意了,“左长安!你给我说清楚,我怎么就给了裴誉气受了?”他给我气受还差不多!
左长安一时语塞,说不出话,灰溜溜的垂下脑袋,“那是为什么?”
顾阮不语,她怎么知道。裴誉乐意宠谁就宠谁,左右和她没关系。
“不过我说你们胆子也够大的,左长安,你可真有本事,欺君之罪你也敢犯!”沈吟说的正是左长安手上假宫砂一事,那天她在场瞧着就惊险,最后却是有惊无险,倒是让戚武两家栽了大跟头。
“她想算计我,我总不能站着让他算计了。”左长安摸着手上的守宫砂,心底还是佩服顾阮,朝夕之间就想到了应对法子。
阮阮说的不错,戚雪婉知晓此事也许不会声张,但却成了一个把柄落在她手里,日后免不了被她威胁,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不入虎穴,哪能得子?
“而且陛下也乐意这种欺君之罪。”严惩了武皇后, 还让对方心甘情愿的受罚,皇帝心底指不定都高兴,还得了三千两黄金充盈国库,因着雪灾所毁坏的桥,房屋,河坝也有了银子再建筑。
自己一分钱不出,可是赚了呢。
永宁侯府聊的欢快,平城临水船坊也是格外热闹,湖面上飘着各式各样的莲花灯,船上也有不少才子佳人吟诗作对,处处的欢声笑语。
热闹非凡
听着旁人对许晨曦的恭维,见她也乐意接受,裴誉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世子妃还没有喝过庶妃敬的妾室茶。”还算不得本世子的妾,莫要摆微风。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旁人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