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过几日回平城,却是在第二天就匆忙走了,顾阮对皇帝是无话可说的,前些日子不急,这儿倒是极了。
顾阮幽怨的坐在马车里,靠在裴誉身上,任他给自己按揉的手,唇瓣紧紧的抿着,从早上起来,愣是没和裴誉说过一句话。
裴誉也当没瞧见,更加卖力的伺候起顾阮来,“阮阮,你和为夫说说话,好不好?”
裴誉在顾阮红唇上轻啄了一下,马车里安安静静的,他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说什么?说你衣冠禽兽?还是说你是个如月君子?”顾阮没好气道,她就该多提防裴誉的,昨晚上怎么就没把裴誉赶出去呢?
如意算盘打的好,惩戒裴誉,到头来却把自己的一双纤纤玉手给坑了进去,到现在手指头还是酸软的。
不过……似乎感觉还是不差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顾阮就捂脸想哭,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都做过孤魂野鬼好几年了,早就该心如止水才是,怎么还会禁不住裴誉的撩拨呢?
裴誉轻笑一声,声音如涓涓溪流般好听,万分笃定道:“自然是如月君子。”
“错了,是梁上君子。”顾阮幽幽启唇纠正裴誉言辞的错误,是衣冠楚楚的伪君子!
裴誉不置可否的幽幽的蓄了一句话,“阮阮若是不信大可出去问过旁人,为夫究竟是如月君子还是梁上君子,若为夫真是梁上君子,那旁人也定会以为为夫是被阮阮这只小妖精给迷惑了心神。”
换了一个姿势坐,让顾阮靠的更舒服些。
顾阮抿了抿唇,不说话,名声好了不起?
本小姐名声也是不差的!
“所以说夫君你的脸皮太厚,旁人看不出你的真面目!看上你的人,都是眼盲之人!”顾阮闭着眼睛,心底微诧异裴誉脸皮之厚。
“阮阮,你这是再说你自己么?”裴誉不甚在意,旁人倾慕自己是旁人的事,可是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
若倾慕本世子的人,本世子都要倾慕回去,那岂不是很累?
“我只是暂时的。”顾阮闭着眼睛答话,不想在理会裴誉,多说多错,索性不说。
裴誉眉眼含笑,脸上柔和的笑意衬得裴誉绮丽的眉眼愈发工整,怀里抱着顾阮闭着眼小憩。
他只需要顾阮倾慕自己就够了。
回平城时,天色也是不早了,见顾阮还没醒,裴誉也不忍心叫醒她,把她拦腰抱起回到栖云轩,安置妥当之后才又去了书房,直到入了夜才回去。
瞧见顾阮还没醒,裴誉眸色变了变,坐在一旁,掀开顾阮的衣领露出心口的大片白皙的皮肤,上面的流云图案就像是不曾出现过。
会这禁术的世上只有寥寥几人,师尊算一个,自己又是一个,裴誉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第三个人。
还有躺在自己床上的女人真的是顾阮么?
裴誉眉眼低垂,还是是个外来人,侵占了他娘子的身体?
这个外来人本事好大,竟让本世子如此驻足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