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是你最得世子爷欢心,哪里像我,同样是没查出来东西却被世子爷喊“滚”,世子爷却对你说你尽力了,辛苦了,温柔的不行!”
墨河仰天叹息。
“行了,少废话,我不在的日子你要保护好世子。”墨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若是下次我回来了,你接不住我三招你就等着挨罚吧。”
在外面他们都唤裴誉世子爷,私下却喊主上,这也是避免有心人听见再加以利用。
墨河蔫蔫的点头,表示知道,别人家亲哥都是温柔弟控,就自己亲哥跟自己像是仇人似的,练功对战起来毫不留情。
搞的墨河每每以为自己抢了他媳妇。
待墨尘走了,裴誉才从营帐内出来,脸色稍霁,“世子妃呢?”
“回禀世子,世子妃出去了,有墨祈在身边保护,应无大碍。”
裴誉点点头,对于自己一手培养的墨卫他还是有信心的,想起顾阮,裴誉清淡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你说什么?巫蛊之术!”左长安险些喊出来,她的叫扭伤了今日没有出去,只知道有一群禁卫军进来搜查,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这下听顾阮说起不免惊讶。
“小声点!”顾阮白她一眼,喝着茶润喉咙。
“怎么回事儿?你快和我说说!”左长安很好奇。
顾阮看了一眼温婉,温婉会意给左长安说起方才的事,一丝不漏。
说了小半时辰左长安深意的看了眼顾阮,“阮阮,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给自己下咒,胆子不仅大,而且狠。
“最后结果如何?”左长安愤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脚,都怪它拖后腿。
“珍修仪与陆轻烟狼狈为奸,咒杀世子妃,却不想陆轻烟早已对珍修仪怀恨在心给珍修仪,柳妍等人下咒,因不熟巫术用法没给木偶画上眼睛,被下咒之人免遭其难。
珍修仪却因为陆轻烟送藏了麝香的枕头流产。
宫妃用巫术迫害他人,毒酒赐死。
陆轻烟斩首,陆家满门抄斩。”顾阮打了打哈欠,她昨晚可是丑时才睡的,今日一大早便醒了,此刻不免困乏。
“那裴王府呢?”左长安更关心这个。
“裴修革去功名。”顾阮简单的说了下,对左长安没有隐瞒,这事随便找人问都能问出来。
“你们都下去。”左长安看了眼芸儿温婉二人,有些事她们听不得。
“你怎么会怀疑陆轻烟。”和温言一样不解。
“没有怀疑,只是单纯的找一个替罪羊而已,无论结果如何,她死的都不冤枉,明面上让我帮她做枕头,暗地里却是给我闻麝香,还以为我不知道,妄图害我的人,怎么可能让对方活的长久?”顾阮凤眸晦暗不明,看着左长安眸底隐着一丝狠意。
“那我以后可得对你好一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你给害了。”左长安接收信息良好,读懂了顾阮眼里的意思,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呗!
她最识时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