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取都取不出来,你可就得顶着这些刺寥寥一生,就更嫁不出去了!”顾阮抿一口茶,润了润喉,朗声提醒着霍锦衣,吵的令人头疼。
顾阮话音刚落,里间瞬间就没了声音,只有太医的叮嘱声和湘儿的应答声。
果然,女人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容貌。
就好比江絮,为一张美人皮,不惜割掉自己原本的脸,血肉模糊,忍着巨大的痛苦与别人交换容貌。
生不如死,也要一副美丽的容颜。
过了有半个时辰,太医才提着药箱从里面出来,简单的叙述了一下霍锦衣的伤势。
本来只是刺了些玫瑰刺进去,只是霍锦衣在那里鬼吼鬼叫,又哭又喊让那些刺更加的没入肌肤,取出也有些困难,后来听了顾阮的话不叫了,拼命的忍着自己,脸太过狰狞,肌肉太过紧绷,还取刺就更加麻烦了。
还哭,泪水落到伤口上难免不会发炎。
本来只是小伤口几天就能好。
现在成了大伤口,没个十天半个月别想恢复。
霍州看了眼顾阮,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难怪霍锦衣骂她的时候无动于衷,难怪她方才要说那些话,还用嫁不出去刺激霍锦衣。
人家讲究心平气和的养病,让病人安静,平和,她说话却句句刺激霍锦衣,让她易怒易燥,伤怎么好的了!
“怎么回事?”一道威严声音入耳,顾阮眸色一闪,转身福一礼“陛下万安。”
“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随意的摆摆手,就焦急的往里面走,去查看霍锦衣的伤势。
霍州拧了拧眉,自己父皇怎么来了?
顾阮回头刚好瞧见檀儿向自己得意的扬扬头,想起她刚才出了祥云殿,该是她把皇帝请过来的。
随后眸光落在神色平静的裴誉身上,眸色如初温雅,瞧不出别的情绪。
裴誉阔步将顾阮揽在怀里柔声询问着:“有没有受伤?”他听到霍锦衣摔进玫瑰丛里第一想到的就是顾阮有没有事,至于公主他懒得管。
“没有,有事的是三公主。”顾阮怎么舍得让自己受伤?
“裴世子!”霍邱看到裴誉,神色有几分不自然,碍于皇帝还在,他也不敢悄悄的离开。
“太子殿下。”裴誉颔首,依旧温润如玉,君子斐然。
“裴誉!”霍州几步走到裴誉跟前,一副手足情深,兄弟情长的模样看到霍邱心底直泛冷笑。
与裴誉交好不就是为了裴王府的兵权么?
不就是因为裴誉受父皇的重视信任么?
不就是自己想要当皇帝么?
什么手足情,都是狗屁!
“刚才发生了何事?”裴誉蹙眉,他不过才离开一小会儿,怎么就有麻烦寻上自己娘子?
霍州看了眼顾阮,才开口慢慢的将刚才的事说给裴誉听,本以为会的夸奖,不料裴誉皱着眉,像看傻子一眼看自己,说话语气极为嫌弃,还带着一股浓浓的不悦:“你说的这都是些什么没用的废话?”
裴誉要的是霍锦衣怎么会摔玫瑰丛里去,不是霍州在一边的心底感觉。
不过霍锦衣的嘴是该洗一洗了!
太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