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到一丝血腥味,裴誉拧了一下眉从后面退了出来,掰过顾阮的身子,看到她唇瓣上的血,手指覆上去来回摩擦了两下,“美人 你可真不乖!”
不知裴誉何时拿来一个凳子让顾阮坐上去,一低头吻上顾阮的唇瓣,虽是粗鲁,但比起刚才却是温柔了许多。
顾阮赤身裸体,裴誉一点衣衫凌乱,唯一不同的是两人眸色的变化,顾阮凤眸渐渐迷离,主动去勾着裴誉的脖子,朱唇微启露出的点点白牙都是在诱惑着裴誉。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听见美人不满的话,裴誉得意的勾起唇,眼眸渐渐清淡下来,不留余力的伺候着顾阮。
最后伺候顾阮沐浴换好清爽的寝衣,裴誉才心满意足的抱着顾阮回床上浅眠。
“美人,你说爷与长孙允谁的功夫更好一些?”裴誉魇足的抱着顾阮,他对这具身体是越来越喜欢了,身娇体软,简直让男人爱不释手。
闻言,顾阮微微愣了一下,想起那双清淡的桃花眼失神了会儿,直到感受到心口的疼痛顾阮才倒吸一口凉气,去瞪裴誉,疼!
裴誉眸中划过一丝冷,在爷怀里躺着还有空想别的男人,这点疼算是便宜你了!
“又没体验过,不好说!”顾阮在裴誉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下,闭上眼睛,此刻她真是累极了。
裴誉眼睛眯起,看着顾阮恬静的睡颜,不由自主的将手覆上去,反复摸着。
“也只有睡着了才能这般不气人!”窗外一道黑影闪过,引起树叶沙沙作响。
裴誉鹰眸划过一丝寒光,放下顾阮随意将衣服系好出去,胸口领口大开,露出令人遐想的暧昧抓痕,吻痕。
“主子。”墨河单膝跪地,眼睛看着地下不敢抬头去看裴誉。
“查清楚了吗?”裴誉倚靠在门框上问。
“属下无用,辜负了主子的信任。”墨河眸中升起挫败。
“当年江南一案有死无伤,全城人葬身火海,周边城池,村落等也是无一幸免,没有留下任何目击者,知情人。至于长孙太子之前所说的那个女人,从十余米高的城墙坠入火海中更是不可能存活。
如今过了十年,该有的线索,马脚应该是被人抹掉了。”墨河将自己查出的事不带隐瞒告知裴誉。
“所以,这件案子是没有结果了!”裴誉低低一笑,丝丝戾气萦绕着周身,光是想象就能想到十年前的火海,是怎样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如今墨河一句无知情人,无目击者便将此事轻轻揭过?
“本世子养你们何用!”裴誉很好的收敛住戾气,回眸去看一眼屋内的情景,还是不扰了小美人休憩。
“滚!”
裴誉甩袖关门,才进入内室便见顾阮醒了,笑吟吟的看自己。
“刚才听到你再说案子?是什么案子?比北方灾民的事还严重?”顾阮打了哈欠,往里面挪了点,腾出一个床位给裴誉。
听顾阮提起北方灾民一事,裴誉轻笑,这小美人脑袋瓜子果然聪敏,心也够狠。
连往大米里面掺沙子这主意也能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