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紓微微一怔,心口悸颤。
这人还真是别扭……
既是想了,做便是,还非要特意绕了个大圈子来与她顽这劳什子游戏。
不过……
她还是很受用。
刚刚他给自己挽好的衣袖早已散落了下来,蔺紓捏起衣袖替他擦拭那张被自己的淫液溅湿的俊脸。
而后双手捧住他的脸,吻上他的薄唇时带笑轻声呢喃回复了一句:“喜欢。”
喜欢的不得了。
她也忘记是怎么开始的了,只记得回过神来时那人已将自己圈在怀里,身下那根滚烫的肉柱不停的在小穴里抽出送进。
盍邑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
殷红的唇,雪白的肤,乌黑的发……
种种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他现下就像执笔的画师,尽心尽力在这张诱人的画卷上勾勒出最华丽的一面。
“平日用的什么沐浴?”
沉浸在情欲里的蔺紓恍惚间抽回一丝心绪,夹杂着呻吟回答他:“嗯…啊…牛…牛乳加鲜花…”
在皇宫争相斗妍百花齐放的氛围下,长久以来耳濡目染的她自小便懂得如何养护自己的容颜与身子,年纪渐长后爱美更甚,一年花费在保养上的金钱与精力占了十之八九。
虽说容貌与身材是天生的,可若没有后天的爱护,再是容貌昳丽的美人也会为此丢失几分美丽。
若能用银钱来维持美貌,无论花费多少,在蔺紓眼中都不能算是一件“事”。
牛乳加鲜花?盍邑还是第一回听说这种洗法,心中纳罕,暗道怪不得她的肌肤能养得这般腻滑。
高抬玉腿的手从膝盖慢慢抚向肩颈,被香汗覆盖的身子湿滑得欲要脱手而出,他低头在她颤抖的雪乳上轻轻吻了几下,神态沉醉。
蔺紓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为何会问她这个问题,手心下是他比自己糙劣许多的皮肉,思忖片刻后关怀道:“你若是喜欢,赶明儿我让人置些与你。”
她虽欣赏不来那些涂脂抹粉貌若好女的男人,但也深知男子有爱美的权利,适当的养护也在情理之中。
盍邑闻言微顿。
若是让人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每回洗澡还要像个姑娘家似的用牛乳鲜花,怕是要被笑掉大牙罢!
他失笑拒绝:“且罢,你自个用便是。”
反正,这最后享受的人也还是他。
蔺紓无意间捕捉到了他的心思,勾住他的脖子循循善诱道:“这有什么好羞的,你若真想学,我教你呀……”
她后来再想多说几句,却被他捂住了嘴,猛冲猛刺几下捣软了身子,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后像是为自己辩解,他松开覆盖在红唇上的手,悠声道了一句:“男子汉大丈夫无需那劳什子养护。”
蔺紓哼唧一声,未再多言。
“唔!别……”小肉珠被他用手指揉弄,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架势,浑身发酥,腿颤得厉害,执意不肯让他弄,欲伸手格挡却被反擒住手腕。
“听话。”盍邑反掌压住她的手,低哄了一声,明明是极英挺的面容,在柔光的照映下却显得极其柔和,“让你舒服。”
只见她双眸噙泪,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低声道:“轻轻的……”
她在床笫之间总会如此惹人怜惜,偶尔表现出来的几分野性显得张扬又自信。
男人颔首应下,哄小孩似的,重复了一句:“嗯,轻轻的。”
云雨半场,盍邑已是一身密汗,豆大的汗珠从两片鬓角划过方挺的下颌,然后顺势流向脖颈,再垂眼一看,身下的娇儿也已汗湿酥胸,娇怯连连。
见他低头注视自己,蔺紓遂见缝插针的微启朱唇,从玉齿间吐出红艳艳的香舌朝他索吻。
伴随着年纪的增长,她的容颜愈发出色,在情事中更是显得风情万种,如此朝自己投来轻飘飘的一眼,眉目间流转的媚态勾魂摄魄。
盍邑当机立断便俯首迎上她的唇,未有丝毫犹豫。
当他低头毅然含住自己的那一瞬间,蔺紓全身犹如电流般经过,猛然悸颤。
富有力量的两只手臂撑在她的双肩旁,身下欲龙捣得又猛又深,她高高仰起头,一边承受他的深吻,一边抖着手抓住他的手臂。
掌心里的手臂肌肉贲张,青筋虬起,结实有力到令人心惊的程度。
蔺紓却异常迷恋,待他终于放过自己的唇,还未喘匀气便支起身子去吻他还密布着汗珠的上臂。
汗珠流进嘴里咸湿咸湿的,两张柔嫩的唇裹住坚实的皮肉,正欲用劲,却猛地被他掐住脖颈推倒。
蔺紓轰然平倒,稍稍回过神时便迎面对上了他那双赤红的双眼。
里头似有两把烈焰在燃烧。
“够了。”他的声音嘶哑得愈发低沉,喘息也变得有些重,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冷静理智好像已不复存在。
密密麻麻的热吻落在脸颊两侧时,蔺紓仍像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