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邑不知她一个人竟想了这么多,一时无言,无声的叹了口气,而后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贴着她的脸,颇为怜惜的温声道:“从现在开始,你问,我说。”
蔺紓吸了吸鼻子,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娇气的:“所以你有想我吗?”
盍邑毫不犹豫的颔了颔首,道:“想了。”
蔺紓心里一喜,破涕为笑,贴在他的胸膛前歪着头追问:“那你都想了些什么?”
她迫不及待的想了解他对自己的思念。
虽然强力抑制,可在夜深人静时盍邑也不免会想起眼前活泼灵动的少女。
他都想了什么?想了许多,比如她的喜怒嗔痴,时而同狐狸一样狡猾,时而同狸奴一样可爱,令人欲罢不能,无法割舍。
盍邑从来不是个擅长表达感情的人,更因所经之事的警醒,只想做在感情里最为冷静的那一方,故而也不习惯被感情牵着鼻子走。
他只习惯控制自己,习惯尽量不碰情爱之事。
可这一切的习惯当遇到她后,都已化作了一片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