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小的,细手细腿,怕是一只手便能掰折了去,配合上她颤抖不止的声调,愈发显得柔弱可怜。
盍邑俯身贴在她汗湿的后背,清瘦凸起的蝴蝶骨抵在他的胸膛上,硌得慌,往日穿着宽松的衣裙倒看不出来她这么瘦。
脑子里寻思着她们皇家人是不是都吃不饱饭,大掌却已绕过后背抚上那两团低垂的嫩肉。
心中不禁感叹她年纪还是太小了,这儿也是小小的一团,一只手握拢还能剩余许多。
胸前软肉被他狠狠揉捏了几下,疼得蔺紓轻叫几声,连忙抬手去扯他的铁掌。
盍邑又听到她沁着哭腔说让自己轻点儿,遂低头将唇贴在她的面颊上,声色低哑:“轻不了。”
他想将她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