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冲过来将她撕了。
见他如此恼火,蔺紓便也逐渐收了笑,缓步踱到他身前,伸手环抱住他,认真低声道:“盍邑,我是真的心悦你。”
她的心悦就是将人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他心中好笑,又听她继续道:“最近父皇在张罗我的婚事,我不想嫁给不喜欢的人,若是那样还不如将我杀了得了……”
盍邑听出了她的弦外之意。
所以她这是在拿自己的清白做赌注?
他闭了闭眸子,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狰狞凸暴。
“丑话说在前头,我不会娶你。”蔺紓听他沉声如此道。
什么意思?这是指就算他要了自己的身子也不会同她在一块?
还不会娶她……这话说的,合着她蔺紓没男人嫁了是吗!
于是便见她顿时如同炸了毛的猫,又气又急,立即松开他的腰,尽管气得胸口胀痛,仍旧仰首故作高傲的瞪他道:“谁要嫁给你!我不过是顽顽而已!”
“本宫看你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知道这句话踩了盍邑的哪个痛点,只见他一双深目微眯起来,看她的眼神登时变了,脸上显而易见的不虞。
顽顽而已?好,既然她想顽,那他便舍身作陪了!反正这等事吃亏的通常是女子罢了!
就在蔺紓全身紧绷,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转身准备逃走时,下一瞬却被他猛地拽住了手腕拉回怀里,大掌压住纤细的后颈将那张气得涨红的小脸推到面前,炽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漆黑的双目逼视着她,幽幽道了一句:“那便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