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经历过那么多场疯狂性事的木板床终于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随着床上男人的挺动,木板床也在有规律的“吱呀”着。
黎舒生怕明天有业主在群里骂自己,所以挣扎着要往床上下去。
只是她伸出去的手刚抓住床单便被身后某个疯狗一样的男人重新握了回去。
三个小时了,严宁射了至少五个套,此时全都被丢在垃圾桶里无人问津。
做爱间隙黎舒恍然想着,自己以前怕是真的看错了人,这算什么小奶狗,得了狂犬病的疯狗还差不多,做起来没完没了,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了。
或许因为体育生得天独厚的身体条件,严宁射出来的精液丝毫不稀薄,反倒一次比一次多,一次比一次黏稠,黎舒被干到失神的时候甚至怀疑这畜生吃了什么药。
严宁是看准了黎舒吃软不吃硬,对性事足够着迷这两点,每次做完换个套套,总会先把肉棒插进来慢慢抽动带起黎舒的性欲,随后再撒娇求着黎舒再给他一次。
黎舒也果真每次都能上勾,两人做起爱来跟试探人类极限似的,有种暴饮暴食,一次非要吃到撑死的感觉。
“严宁嗯我真的不行了”
“唔,那我快一点好了。”
严宁哼唧着扑到黎舒胸前嘬奶,把两个奶子舔了一遍后又跟小狗撒尿似的俯身把能舔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
黎舒在听到严宁这个代表舒爽满足的哼唧声后神情明显的不自然,身子都在下意识微颤着,对他这种状态都快形成条件反射了。
光是听到就觉得腰酸小穴疼。
“去下面”
严宁听话地抱着黎舒到了落地窗前,对面的公寓楼里间隔几户亮着一盏灯,有或许是早起需要起来工作的人,也又或许是熬夜到了现在的人。
远处灯光映衬下还能看到丝丝细雨飘过,这雨下了一天一夜竟还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
还没靠近落地窗黎舒就察觉到了屋内屋外明显的温度差异,再加上心理作用她格外害怕对面公寓楼的住户看到自己,所以动作明显不情愿起来。
严宁感受到黎舒微弱的挣扎动作这次也没有强求,只是略带可惜地看了一眼落地窗,想玩什么py以后都好说,那边太冷了,会冻到黎舒,所以还是算了
他边走便挺动着身下的肉棍在黎舒小穴里进进出出,穴口和宫口早就被磨得充血,只是在抽插的动作下还是会敏感地泛起快感和痒意。
“嗯”
黎舒温婉的脸布满潮红的情欲,嘴里不时吐出难耐的呻吟声。
她被严宁压在墙上狂干着,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只有等严宁兴致来了想要“撒尿”圈地盘的时候黎舒才能在浩浩汤汤的快感里抓住那么一丝休息的时机。
“不嗯嗯太快了严宁停一下我,我站不住了呃!”
肉棒在小穴里熟门熟路地捣干着,抽出来后又“噗嗤”一声全根没入,插干间总能带出来一波淫靡粘腻的骚水。
黎舒攀着严宁的肩膀仰头喘息着,蹙眉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似乎又被干到了高潮似的,浑身都开始颤抖性的痉挛。
“小穴里好多水泡在里面就不想抽出来了,姐姐你再忍忍,我还不想射”
严宁拖着黎舒的屁股往自己孽根上撞,胯部狠狠往上顶弄着,淫水顺着黎舒的腿跟落到地上,一滴两滴积累下来跟尿了一小摊似的。
严宁看着地上的水痕目光一错不错,他嘴里时不时发出舒服的呜咽声,干到爽处要射的时候总要停下来舔舔黎舒的身子缓两下。
说白了就是怎么都不肯轻易把最后一次射出来。
“啊好深嗯不不要这样干太爽了我受不了的”
射精的欲望缓过去后,严宁仔细观察了一下黎舒的状态,发现黎舒真的受不了后只能可惜地加快速度,誓要在射精的时候再爽上一次狠的。
他粗暴地抓揉了一下黎舒圆润的屁股,腰腹蓄势待发般蓄着力,大鸡巴狠狠干进宫口,龟头在里面死命碾磨着,不讲技巧,没有规律,怎么爽怎么来。
黎舒被顶的整个人都要往上窜,她害怕地勾紧严宁的腰,眼眶里抑制不住地落着泪,仰颈无声尖叫着,快感不断翻涌而上,指甲在严宁身下落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嗯要射了!姐姐我要射了!”
严宁抱紧黎舒的身子快速抽动,鸡巴暴涨下终于把黎舒身子猛地往上一顶,马眼大张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响起,黎舒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抱着严宁小声哭了起来。
她被严宁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