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是在穴口這裏找不到合適的發力點,劃弄一下自己的陰唇,攪合一下自己的
陰毛,甚至點戳一下自己的小腹……每一下都讓感覺到欲仙欲死,卻又深深
的不安,怕繼續羞辱她,調戲她,說出讓她更加難堪的話來。
早百合心想我要服務好這個男人,即使是親手來引導他奸汙自己。她似乎下了某種決心,
伸過自己的一雙也已經滾燙的小手,在的小腹上摸索,摸到了那根讓她渴望
又讓她恐懼,就在剛才,徹底的淫辱了自己的美臀的那條肉棒。好粗,而且好嚇
人,這麼硬的東西,這麼粗的東西,怎麼能插的進去?要疼死的吧……但是這不
也是自己所求的麼?
她吃力的,居然從小嘴裏吐出綿軟卻淫穢的求告:「我來。主……主人…
…你先別動,我來就好。」然後,一隻溫軟的手,勉強的圈著那條巨大的肉
棒的根部,調整著角度,引導著它的走向;另一隻手也不顧羞恥和難堪,幹脆將
自己的陰唇的外壁輕輕的,用兩根手指叉開撥開一些。就這樣,主動的,恥辱的,
痛苦的,也是迷醉並快樂的,引導著那根堅硬無比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最後的私
密領地。
早百合已經變得麵紅耳赤,又是「啪啦」一聲大力的扯下了她的文胸,由
於那件襯衫的束縛,那文胸一時無法徹底脫離她的身體,倒是掛在她的小腹上,
而讓她兩顆乳球就這麼「蕩」在空氣中,下麵有黑色的性感蕾絲文胸「托著」,
更顯得淫意滿滿。一手捏著她一顆乳頭,從剛才的愛撫,到順著兩個人身體
的湧動而不停的拉扯。雖然的胸乳飽滿且富有彈性,但是這樣的拉扯依舊讓
她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但是還是比不過兩人下體交合處那種酸澀和淫意亂飛帶來
的困苦。
早百合越來越覺得神誌都有點模糊了。有可能是錯覺,但是文傑的陽具似乎在
自己的體內變得更加的粗壯了,而且更要命的是,即使是兩個人都在鼓動臀胯,
配合著交合的動作,偏偏自己的氣力越來越小,的氣力越來越大,每一下,
都要撞的她渾身亂顫,蕩起一陣陣帶著汗水、帶著滾燙、帶著羞紅的肉浪。為什
麼還不射精?為什麼還不射精?射精吧!求你射精吧!不僅僅是為了讓他快樂,
不僅僅是已經無法抵抗下體的酸楚和恥辱,更重要的是,此刻連危險都顧忌不得,
隻在盼望著能有一股暖流來澆灌自己。
終於,在她聲嘶力竭,幾乎耗盡了全身最後一滴氣力,發出最後的喊叫。無
可奈何,渾渾噩噩,昏天暗地,終於在一片混亂和迷茫中,再一次交出了自己的
高潮,幾乎軟倒再也無力發出任何聲音時,也聽到了那一聲「額……」的
粗壯的呼喝……那是一聲充斥了滿足和得意,快樂和掙紮的聲音。然後,又是死
命的,子宮內被最後一下狠狠的頂衝,那是最有力的動作,幾乎將已經徹底
軟掉的身體,撞的如同要被頂破一般的感受……再有一股滾滾燙的,帶著動能的
衝擊,發生在她的子宮內壁,她所有的細胞,幾乎在那瞬間激靈靈的打顫,如同
經曆了一次集體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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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早百合穿上有如啦啦隊服般的淫蕩校服、搭配齊屄超短裙與吊帶大腿襪,紅著臉蛋羞答答地在文傑麵前做瑜伽,用最騷最浪最勾人的慢動作展示柔滑嫵媚的胴體曲線、讓文傑盡情欣賞胸前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裸峰幽穀,還有超短裙下誘人到極點的美腿與淫鮑,
文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當天他就闖進的閨房裡,把抱到教室裡開苞,並且順便奪走了我的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直到大姐快醒來時他才用公主抱把被幹得痠軟無力的捧進浴室、兩個人甜甜蜜蜜地鴛鴦戲水。
“大雞巴哥哥?”
“唉唷~幹嘛害羞啊?之前都敢打給人家了~還想幹妹妹的小穴對不對?昨天你好粗暴,弄得人家好痛……又好爽喔……”
這跟昨天那個死人臉真的是同一個人嗎?我試圖將昨天看到的那張臉跟這段話對在一起,怎樣都覺得不對勁,甚至有點渾身發毛。
“拜託……妳不要這麼不怕羞好嗎?我隻是想確認這電話是誰的……”
“嘻嘻…你真可愛!人家愛死你,想死你的大雞巴了~哥哥你什麼時候再像昨晚一樣幹我啊~”
早百合的神情非常的溫柔,仿佛一位聖潔的貞淑人妻一樣。在
她眼裏,找不到任何一絲淫賤、騷浪的感覺,完全不像剛剛說完她做了一件淫蕩
的事兒、還達成了下賤協議的樣子。這樣的老婆,不是一個背著老公偷